“当然不是。如果你想要他的身子,那最简单了,随便找个时间跟他做就行了。如果你想当他名义上的妻子,就用你身为长帝姬的权势去威逼他。如果你想要他的心,就千万不要爱上他。”
“你喝醉啦。”
“不,我是认真的。”
“胡说。你若没有爱上那个侍卫,这会子怎么会喝醉?”
“我不爱他,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今天醉一回,明日就不记得了。”梁鸢毛毛躁躁地扯她的头发玩,语气意外地像个孩子,尾音有那么一点娇俏,“再说了,这世上男人千千万,怎么可能人人都是一个路数。我和你说的,是专门教你。”
燕慈被扯得有点疼,强行把头发从她手中夺回来,心疼地梳好拢进怀里,“你醉了,我又没醉。我可不会信你的胡话。”
“是真的。我最会看男人了,解释了你也不会懂,总之呢,如果你想要你的九公子爱上你,那你一定要收敛。爱情么,就是场锱铢必较的游戏,有得需要大开大合,豪赌一场。有的呢,却要步步为营,寸量铢称。他若对你有叁分好,你再给他一分甜。等哪一日他拿十二分的真心给你,你才能全心全意地爱他。”
燕慈听不明白,“我不懂。像你这样斤斤计较,感情还能是感情吗?再说了,若我一直等他先,猴年马月才能嫁给他?”
“你蠢死了!”梁鸢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不是说过了,只是成婚的话,亮出你的身份,他自然会上赶着求娶你。”
燕慈吃痛,“歪理邪说,什么乱七八糟。算了算了,我睡了。”
“蠢姑娘。”梁鸢哼哼一声,像是赌气,朝着相反地方向翻了个身,“你要是不记得我的话,就等着为他伤心死吧。”
“哦。像你现在这样?”
“闭嘴。”
“嘁!”
梁鸢把自己蒙进被子,让被棉花絮得松松软软的锦衾把眼泪收尽。的确,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没出息呢。只不过是才认识了叁个月的男人,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难过。唔……醉了,一定是因为今天宴上的酒太烈,所以才会这么脆弱。
醉了。
只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