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顺利的按照我所设想的那样进行了,江临从刘文包养的小鲜肉变成了肖颂的玩物,可我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江临是个真正的直男,大男子主义,学历那么高,以前还是高材生,只因为渴望成功,却可以因为成功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不懂,真的不懂,他这样的成功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真的已经堕落到不管男女在渴望成功的道路上都没了自己的底线吗?
如果江临本就是这样的人,那我的复仇方式没能叫他的生活过的更加凄惨,相反,却正中下怀,不但帮了他,还叫他的生意更好了。
我摇头,不痛快的说,“不,我要的不是这样,这样不对。”
肖颂一脸的惊讶,上下打量我,伸手触摸我额头,凝重的问我,“你这是什么毛病,我找国外的医生给你好好检查,为什么会发烧成这个样子,听说你是吃多了药进来洗胃,我以为你离婚了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想不开,原来是真的在发烧。”
什么?我离婚的事情他知道了?
不过早晚都会被知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我,我们不提离婚的事情,我是说江临,他这样的结局我不满意。”
肖颂眉头皱起眉,紧紧的捏我肩头,很是担忧的问我,“那是什么,说清楚,我给你做。”
我不假思索,“我要他生不如死。”
肖颂笑笑没应声,许久后告诉我,“顾子崧那边怕是要很久都无法露面了,现在顾家的公司很乱,听说顾家内部发生了矛盾,现在顾松海要顾子崧交出全部的股份,至于原因我也没弄明白。”
可是我明白。
他在工程上出事不断,后来又被下毒,这里面的事情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尔虞我诈,还以为是顾家人为了顾家的公司争抢互相用的小手段,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串联起来只有这个一个可能,我不知道顾子崧是否知道具体原有,但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不光庄严一个人了,还有我,以及调查这件事的黑子,还有顾家父子。
我说的顾家父子不是顾子崧跟他父亲顾松海,而是那个私生子跟顾松海。
哎!
其实我是有点后悔现在离开顾子崧的,可他已经决定跟我离婚,我也不能纠缠不放,想必离婚后他的情况会好一些吧!
肖颂陡然收拾轻轻挑拨我下巴,笑起来,问我,“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一怔,茫然抬头看向他,这么暧昧的举动着实叫我不舒服,我很是排斥,皱眉,“啪!”拍开他的手,警告他,“肖总,你现在该用心的是江临,而不是我吧?我们之间好像也不存在这样亲密的举动的理由,是不是?”
他笑笑,耸肩,起身,绕着我的床走了半圈,最后停在了床尾的地方,距离我有些距离,默了会儿说,“是否有亲密的举动要看我的心情了,哈哈……不过你交代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江临啊,恩……啧!挺有趣,你好好养着,我会给你好消息,呵呵,不过,你也要给我个大礼物作为回馈,是不是?我的美人,哈哈……现在单身了,很多事情做起来很方便。”
他轻佻的冲我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我一下,邪魅的好像勾魂摄魄的妖精,笑着转身离开。
我惊的浑身一跳,诚然,这样的人认谁都抗拒不了,更不要说我了。
肖颂真的是个妖精,男妖精。
而顾子崧是个佛系的帅男,潇洒,帅气,风趣,幽默,有权有地位,是顾家唯一的接班人,很多光亮的符号都在他身上披着,这样的人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可我对他……
我惊的肩头抖了一下,脊背凉了一瞬,汗水就冒了出来。
这个想法惊的我有人雷击,我不敢多想,立刻盖上被子,蒙住了个密不透风,可我仍旧楞的浑身战栗,冷汗却一层层的冒出来。
后来带着这个奇怪的想法我渐渐睡着,在梦里,仍旧被这样的想法纠缠的浑身不自在。
最后我确定,我跟顾子崧之间,不可能。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我浑浑噩噩坐起来,模糊的视线是秦琛一张担忧的脸,我勉强笑笑,有气无力的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睡了很久吧?”
他点头,有些凉的手覆在我的额头上,低声说,“我昨天就来了,你一直都在睡,医生那边还在做检查,可始终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瞳瞳,听我的话,现在去国外查一查,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直高烧不退会烧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