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觉得我现在的脑子都有些不对了,什么都想不了,我想在最后接受公司的时候再仔细的看一遍我的账目明细,可我现在发现在真的是没力气,脑子也不运转,混乱的我浑身都难受。
我说,“琛哥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受,只是那时候死的很快的,我很无助的,可能是我死过一次了,现在一点都不害怕,只是我觉得有点可惜啊,我只折磨了江临几天而已,商芸芸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好没用。琛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叫我好好的活一次,我想下辈子再换种方式活过来,我不会跟那个顾子崧纠缠不清了,我会早点去找琛哥哥去,我会多交好多朋友,我想享受人生,我想……我好累啊,我想不了了……”
我烧的迷迷糊糊,一直在说胡话,真真假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身子发烫的我浑身都在难受着。
再后来,有人走进来,我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可我发现我看不清楚对方,是谁,到底是谁啊,他的手很温柔,有点凉,覆在我的额头上特别的舒服,坐在我身边,味道也很好闻,他在跟我说话,可我完全听不进去,更加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再过了两天,我终于好转。
一睁眼,肖颂笑呵呵的这个低头给我打苹果皮,另一侧秦琛在低头摆弄手里,估计是在编辑短信说事情,安静的病房里面只有三个人,可我好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只属于顾子崧的味道。
我伸手,肖颂笑呵呵的抬眸,握住了我的手,问我,“醒了?不是在做梦了,认得我了?”
我愣了一下,想将他的手打开,可我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他那么肆无忌惮你的握住,
秦琛起身,顺势将我的手拽住了,帮我捏了两下,跟着问我,“哪里不舒服,医生说你今天应该会退烧醒过来,再不醒过来我就送你去国外了,总算醒了,我先给我父亲报个平安,啊,我去叫医生进来。”
秦琛紧张的起身,身上的书落在了地上,没来得及捡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肖颂笑呵呵的说,“真有意思,我以为楼总的身边有了顾总之外别的男人不会靠近,现在发现,楼总是魅力真大,这个万年冰块秦琛也对你如此用心,有意思了。”
我没力气笑,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奚落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心话,我说,“你走开,行吗,我不喜欢你。”
他不理会我的驱赶,哈哈大笑,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我说,“我学了很久,不错吧?”
我看一眼,我擦,那也叫不错吗,苹果肉一共才多少啊,都削没了,坑坑洼洼的,那手那么好看,竟然连苹果皮都不会削,看来他也就是个外表好,内里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
我不喜欢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晃晃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了放在床位是那件西装,我好奇的皱眉,那牌子的西装我熟悉的人也只有顾子崧喜欢穿了,难道他来过了?
我再看肖颂,他只穿了件休闲的外套,看样子也不适合穿西装,刚才出去的秦琛穿着西装呢,那……顾子崧真的来过了吗?我梦中见到的都是真的吗?我记得……
我脸瞬间红了起来,想到那羞耻的拥抱跟依赖,我就想一个脑袋钻进地缝里去。
“肖总,那个……”我看向那件希望,心里不是滋味,有喜有忧,我是希望他来的,可一想到他背后的陆苏苏,这样的感觉又变的异常的厌恶跟排斥,我甚至觉得一想到他那个样子,就无比的嫌弃。
或许我有一种洁癖吧,想到男人被别的人碰过了我就无比的嫌弃,比如江临,再比如眼前的肖颂。
不懂得洁身自好的人,都该死!
我瞪他一下。
他不在乎的笑笑,拽着希望放在身后的椅背上,告诉我,“我的,上次来了忘在这里了。哦……怎么?你以为是顾总?呵呵,是啊,我记得他也喜欢穿这个牌子的西装,恩……”他意味深长的一点头,又摇头,“可惜,听说他现在很忙啊,好像在忙着订婚的事情。我收到了请帖啊,你应该也会收到吧?”说完,他调皮的眉头展开一个俏皮的弧度看向我,邪魅的笑了起来,好像只正在勾引对方的小狐狸精,如果他再给我个媚眼,我想立刻如狼似虎扑上去将他吃干摸净。
我浑身一抖,拉高了被子重新躺下来。
秦琛推门进来,随后的医生也陆续走进来,手里抱着厚厚的本子,一脸凝重。
那医生看看我,又看看肖颂,最后看向身后的秦琛。
气氛瞬间不对。
我大惊,豁然起身,看向所有人,心跳如雷。
我一直在发烧,从重生到现在发烧的次数不知道多少,可一直没查出原因来,我以为是因为梦魇所致,可那都是迷信罢了,身体出问题肯定是哪里不对才这样,那之前一直没查出来原因估计也是有些地方没查到,难道这一次查到了?
我紧张起来,喉咙干哑,半晌才问出口,“医生,我身体不对了,是吗?”
医生一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