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起来,在他的身下哭的无比伤心。
他不放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他,可我们到底还是要分开的啊。
我祈求,“顾子崧,别利用我了,换个人欺负吧,我很笨的,我不是你的对手,我甘拜下风,我们好聚好散,好,好吗?”
我哭着,勉强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有些模糊,好像时光流转,我们回到了我重生初遇的那个晚上,他也这样低头眯着眼睛看我,满脸的惊喜跟高兴,而我像个妖娆的毒蛇紧紧纠缠。
半晌,他轻轻喘息说,“你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要我走呢,不喜欢我了吗?”
是啊,我喜欢啊,可这样都喜欢是沉重也是多余的,我不想抢别人的男人,我更不想叫他原本幸福的三个人多一个我啊。
我摇头,用了力气推他,他的身子沉重的厉害,压的我喘息不过来。
猛然的一阵悸动,他才大口喘息,抱住了我,低头在我的耳边轻语,“喜欢我,就继续喜欢下去,好吗?不然,我爱你的这十年,岂不是白费了?瞳瞳,你才是我的老婆啊,傻瓜!”
这一夜激情,如梦似幻,一夜的不眠不休,我都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早上起来,浑身酸痛,我勉强扶着床沿坐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痛苦的呼了口气,一夜的荒唐,留下只有难舍难分,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说好的离婚的,说好的分开呢,说好的再也不留恋呢,现在我还怎么离开?
他趴在另一侧呼呼大睡,背后的牙齿印清晰的好像才刻印上去的,不知道我昨天上用了多大的力气,估计,即便在我懵懂的时候也是带着恨意的。
看时间不早,我没吵醒他,洗了个脸就跑回了家。
李毅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可什么都没说,提着重重的工具去了楼下。
我换好了衣服出来,想做点吃的,意外的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请柬愣住了。
秦琛要结婚了,在下个月的三号,还有几天了。
之前我总以为他该是我所认识中最幸福的一个,可谁想到,最痛苦的就是他。
他总是按部就班的按照别人的安排生活,从没想过自己安排一下自己的生活,如今长大了,在公司也做的不高兴,若非养父,他是否现在在国外的某所大学教书,再或者开了一个很小的咖啡馆,那才是他期盼的惬意人生,可现在呢?
不幸福的婚姻,被打压的工作,以及一切不顺心的工作。
翻开请柬,我盯着上面那个女人的名字愣住了,这……
人都说世界上很多巧合才形成了姻缘,可不知道是否这一世的我就是巧合造成的。
庄白,庄严的亲妹妹。
当初我就猜疑这个女人的身份,秦琛也没说,以为是保护那个女人,谁想到,不是保护,是得罪不起。
庄家啊,有几个人能得罪的起的,可惜,她的身份再高,还不是成为男人们事业之间正想角逐的一个工具?庄严的母亲当年带着他妹妹改嫁,嫁给了秦琛的二叔,以为是强强联合,谁想到,是互相利用。
秦琛的二叔想一直控制秦琛,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秦琛。
真是荒唐。
我凄凉的笑起来,将电话打了过去。
秦琛很久才接起来,那边传来了奇怪的声响,我心提了起来,“怎么了?”
他呼了口气才说,“在医院,有些痛而已,没事。”
我问了三遍他才告诉我在哪里,下楼叫了还在施工干活的李毅,我们开着顾子崧送我的跑车直奔秦琛坐在的医院。
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我不认识却在见到之后能第一个就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庄白。
她转身看了我一眼,缓缓起身,放下手里的叉子,笑了,“你好,楼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