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医院照顾王信的画面做了头条,王信病发,孩子小产,王信才脱离危险,身为丈夫的秦肖就去了医院照顾,已经连续两天没去公司。
哪怕是表演,大叔已经做足够真实,我不相信在大叔心中,就真的不在乎王信。
之前他一心要将我留下来,又突然赶我走,这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那遗嘱又是怎么回事,我爸爸又是怎么回事?
萧然的话是真是假,仿佛都成了一个无法探究真实的深渊,在所有人之间来回撞击,最后成了永远不会见到光亮的黑暗。
萧然突然对我说,“秦家公司在壮大,好像收过了三家大型企业了,现在市场经济运作非常稳固,真是羡慕这些企业家啊,做的生意都是一笔带过的样子,可带来的经济价值大的我们都不敢想。秦家跟王家练手看来是好事,你说呢?这样有助于很多行业稳固,避免了价格乱象。”
我愣愣的点头,不知道是否所有人在思考大叔跟王信婚姻的时候都是这种思维,只看到了利益,没看到婚姻的本事是互相利用。
萧然削了个苹果给我,我接过来没吃,只呆呆的看着。
他也没太注意,继续低头看书,偶尔想到了什么就跟我说,陡然又说,“金扇还记得吗?”
我的全部注意力迅速因为这个名字的出现转移了过去,“啊,知道,怎么了?”
“金家卷土重来,现在做的不错,短短两个月就做了很多大生意了,那边招手律师实习生,要求是在校大学生,跟我们学校做了合作,我介意拿到工资的,虽然是打下手,我想也是一种历练,所以我报名了。”
我惊的睁大了眼睛,“萧然,你,你要去给金扇工作?”
“恩,不错的吗?工作而已,我告诉你也就是不想你多心,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去工作,真的。”
如果不是他反复强调,我怕是真的要相信他真的只是去工作了,可他的话不就是在告诉我,他去那里工作是另有目的吗?
这叫我想到了我爸爸的公司,当初奶奶说有好心人帮忙,我猜到底是王信,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问,“萧然,你当初说的我爸爸的事情是不是还在查?”
他怔住了,脸色也有了变化,呵呵的尴尬笑了两声,“啊,是,是啊,还没结果。”
我没多问,只存了个心思。
这件事,我还真不能谁都相信。
隔天早上,萧然帮我收拾东西,打算带走我,可我的东西也就换洗的衣服,外加杜哥给我的一张银行卡,之前我不想要,现在我发现没钱任何事情都做不了,所以我还必须拿着。
萧然见我拿了银行卡,只冲我笑笑没多说什么,主动提了我放在床上的包就要拉着我走。
我穿鞋子的时候他到底还是说了,“钱我有,不能给你买很贵重的东西可至少我可以给你衣食无忧,那个钱还是不要拿了。”
其实这笔钱是我之前大叔给我的工资攒下来的,加上之前我也有在外面做一些零工的钱,在大叔这里我不需要钱的,所以即便是得来的钱也都没地方花,久而久之也不少了,用宋小玉的话来说可以在最外边的地方买一个很小的房子住,她当时还给我看了几个不错的房子,可我没那个心思也没考虑,现在看来,这里面的钱不少。
可这是我该拿的钱,之前我觉得我一份不拿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份,至少可以留住我的自尊心,现在看来,自尊心可不能叫我填饱肚子,至少不能叫我在这样的社会里面立足,我可不想再因为有饿肚子没钱吃饭去找我奶奶或者是求助别人,暂且,我还真需要这笔钱,大不了等将来有一天我有钱了再还给我大叔就是了。
想到此,我还是将银行卡放进了衣兜里面,对萧然说,“不是脏钱,是我以前打工赚的,我应该拿的钱。”
萧然笑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哎,你想拿就拿吧,反正用不到,我有钱的,走吧。”
我点点头,可跟上他我还是说,“我不去你那里,我想自己找地方住。”
萧然的话还没说出口,大叔就出现了门口。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顿时房间里面像是燃烧了一团火,火苗迅速扩大,燃烧起来。
我接走了萧然手里我的包,大叔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可我还是对大叔说,“大叔,我自己走就可以,你指定给我一个地方就好,我自己去,不劳烦你送了。”
之前大叔说送我走,我就知道他是想将我送到指定地点,这样可以看着我监视我,哪怕我生老病死了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