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只看看我没说话。
这样的默认叫我实在心里不好过,可我有什么办法,想直接跳车子逃了算了,车门还锁着。
我无力的抗争,最后却换来大叔这样一句威胁,“王家人还在找你,你爸爸也快出来了,住在这里不会出问题。”
可我不在话。
他送到了地方就走了,房门都没进,包仍在了地上,转头车子就跑没了影子。
我站在半山坡上张望,追着跑了几步远,只追着看到了他的车尾转向灯,转弯就消失不见了。
房子不大,是个简单的复式小公寓,适合两个人居住,冰箱里面应有尽有,衣服也是我从前的衣服,房间摆设简单,除却一个电脑,电视都没有。
我坐在电脑前发呆,盯着黑屏幕看着自己惨兮兮的样子,无力的笑了。
可我却笑中带泪,身体十分疲惫。
走来走去,跑了又跑,到底还是在大叔的控制中,甚至都没能逃出他的眼睛,如此,我到底又成了什么,是他包养的情人,还是藏在小房子里面众多女人众多一个呢?
混混噩噩的憋闷了两天,我终于在两天后的下午走出了房子,房子外面只有简单的健身器械,公园里面坐的也都是老年人,这里安静的好像周遭的一切都成了哑巴,老年人走路轻缓,说话也声音不大,见到为数不多我这样的年轻人多半是转头看看我,再没了别的举动。
我喜欢被当成空气,这样比较自在,走在路上也不会觉得多么受人关注。
绕着公园跑了两周,我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长凳子上休息,远处的车子奔驰而来,不见车上的人我就知道,那是来找我的。
金扇从车上走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看错了,或许是在我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敌人,所以不管隔开了多久的时间再次见到,我依旧对她憎恨无比。
她走过来,高跟鞋子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踩出来声音都很奇怪,可她还是走的很稳,站在我跟前,居高临下,双臂端着,环抱于胸前,看我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白优,我还以为我收到的消息是假的,没想到你真在这里啊,呵呵……跟我走吧?”
我摇头,“为什么跟你走?”
“恩……”她皱眉抬头扫视一眼四周,跟着说,“我这里有些东西可以叫你跟你走,当然了,你可不相信,但我的确没有作假啊,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必须合作。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共同的敌人的敌人就是同伙啊,呵呵,尽管我也不喜欢你这个同伙,可是没有办法,谁叫我也走头无路了呢,就像你,不是也走投无路了所以才回到秦肖身边的吗?”
我想辩解,可发现很多事情其实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不是主动回到大叔身边,可结果不都一样,现在我不就是在大大叔安排的地方住着吗,不清不楚的关系,暧昧着,难受着,被控制着。
金扇找我?对付大叔?
我摇头,我可不愿意。
哪怕我痛恨大叔的很多事情,可我还是不会调转枪口针对他。
金扇继续冷笑,回头接过保镖手里的资料,递给我,见我没接,使劲送到我跟前往我怀里塞了两下才说,“拿回去自己看就明白了,我现在不是秦家的媳妇了,所以秦家的很多利益跟我没多大关系,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对付想对付的人,呵呵,自己回去看看,我等你电话。”
说完,她两只从钱夹里面抽出来一张名片,调高了位置塞我衣服里面,又端着手臂上下打量我,意味深长的笑笑,转身走掉了。
我始终都没有用,任由怀里的资料被风吹的哗啦啦的拍我的脸,名片也不知道钻到了哪里,只等那辆一直没了踪影我才转移了视线,轻轻呼了口气。
起身,扔了全部的东西到垃圾桶,准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眼都没看,转身离开。
不管事金扇,还是王信,再或者是大叔,这里面的事情,我都不想管。
至于我爸爸,我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我自己就做多少事情。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总算名表了一个道理,求人难,求人就是给了被人利用我的理会。
尤其,靠山再大,也会倒塌。所以,我只能依靠我自己。
之前我依靠萧然,就给了他伤害我机会,在之前我依靠大叔,带给我多少麻烦?
我不想求助任何人了。
回了住处,我开了电脑,继续查找关于我爸爸的事情的法律条纹,无意间认识了一个网络上的律师。
也不知道现在的律师怎么都那么有时间经常在网络上泡着,会写很多东西,我每一条都会看,可大多都是离婚的案子,看的人对婚姻失去了全部信心。这也叫我坚定了,离开大叔。
哪怕我跟大叔真的走到了一起,我也不想因为天壤之别的身份跟大叔闹的不愉快。
晚上我吃过饭跟宋小玉在网上聊天才结束,大叔就开了房门进来了。
他手里提了个包装很好看的东西,味道很浓,我不用去瞧也知道,是我之前很喜欢吃的烤全鸡。
他先冲我笑笑,放下了烤鸡,而后先去洗了手,再出来,已经脱去了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