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我,没说话,弯腰的功夫就将我抗了起来,我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落入了松软的床,迎面是他身上很重大酒气铺天盖地的酒气瞬间压了过来,一股奇怪的味道碾压着我的嘴唇,连同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像只一辆疾驰飞过的汽车,车轮子狠狠的挤压在我的身上每一寸皮肤,有些疼痛的我隐忍着没哼出声,甚至都没有坑距。
我抗拒是无用的,在他大力气的压迫下,我只能听从。
我知道如果我反抗了,我们肯定闹得不愉快,可我跟他,真的不想闹得不愉快。
更主要,他口中默默念的是我的名字。
“小优,小优……”
大叔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就想魅惑我的魔咒,叫我欲罢不能。
一次次的高峰迭起,我尽情的在他的怀里发出艰涩的声音,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天蒙蒙亮,他才将我不舍的放开,汗液粘稠,静静贴服在一起,再不想分离。
他指腹很热,有些颤抖,轻轻撩拨我身上的皮肤,没停留下就会轻轻按下,跟着说,“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其实有些事情不是我胡思乱想,是他不肯说出实情才叫我胡乱猜疑。
我记得书中说过一句话,男人最讨厌女人胡思乱想,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女人猜对了,戳穿了男人伪善的嘴脸,这才叫他们反感。
大叔是不是好男人我不知道,至少他是个男人,拥有天下男人一样的毛病。
我深吸口气,深埋在他胸口,无力的叹息。
心里很多话无法说出口,就在这样烂漫的深夜中渐渐笑容。
心不在一起,说的再多又如何,我是否胡思乱想,也不代表什么。
他沉沉睡去,我却依旧无眠。
再后来他什么时候离开我已经不知,睡的昏沉,是梦是现实我自己都未曾分的清。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肚子饿的咕咕叫,我才勉强下楼做饭吃。
饭桌上摆放的饭菜早已经凉透,我没热,拿着勺子吃了大半。
天黑的时候,大叔的电话打了进来,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带回去,现在就赶过去。”
我没问他出去去了哪里,除却医院看王信就是公司,而我们之间早没了从前的亲密,我又何必担心他的去处。
我说,“大叔,忙的话就不要来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他没回答,只问我,“想吃水煮鱼吗,我这边看到一家很好的鱼,很新鲜,我去买两条吧!”
我没办法拒绝,只轻声应,挂了电话,盯着时钟上的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半小时后,他推门进来了,手里提了很多东西,放在门口后换了鞋子进来,看我一眼面前的饭菜,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热一热,才起来吗?”
我好好的打量他,似乎能从他的身上找到蛛丝马迹叫我猜疑离开记恨他,可我只看到他像往常一样的平淡表情,淡漠的好像他的离开只是去了菜市场。
“大叔,你不打算叫我离开了,是吗?”
面对这样敏感的话题他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换了衣服出来将门口的菜提进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忙起来。
我无力的叹息,捂着自己有些发痛的心口,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半晌,我尖叫起来,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就要冲破我的心脏穿出来,“大叔,我是人啊,不要当我是个不懂事只会听从你只指挥的工具,行吗?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放我走,你去照顾你的妻子,留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不好?”
厨房的声音稍微停了那么一会儿,不到一分钟,继续传来他切菜的声音。
我十分烦躁的扔了桌子上的盘子,咣当的剧烈震颤都没能打断他继续切菜。
这样无尽的压抑,简直能叫我发疯。
多年后的某个早上再一次回想起这个早上的事情,我依旧无比心痛的捂着胸口,或许我跟大叔之间的真正的恩怨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在我心中,大叔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可没想到,过了半年,我发现这个世界上对我最残忍的人也是大叔。
我心力交瘁,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金扇那么排斥。
可他说是留下来陪我两天,就真的没有走。
只是这两天来,我们晚上在床上云雨,白天依旧没有交流,我任命的听从他的摆布,吃饭喝水都是他安排好,除却晚上失眠吗不受控制,我再没了自己的任何自由。
大叔走后的隔一天,我总算有了机会外出,只是不知道他的人是否还在某个地方监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