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蝎子药降一解,我想此时的李千祥应该也就受到了反噬。毕竟这种法术太过于阴毒,一旦发难做害成功,必然会损降头师本身的福寿和阴德,如果中途被破,那么自然会遭到一些反噬。
昨天刚为邓国源解了役鬼降头术,今天就见李千祥如身患疾病,虽然当时没怀疑,不过现在我猜想应该就是因为反噬造成的,而今晚我又破解了他的蝎子药降,想必他应该也再次遭到了反噬。
不管他现在元气如何,但我知道现在是废了他的好时机。我不是说取他的性命,毕竟他与我之前无冤无仇的,取他性命有损我的阴德,我只是想废了他的道行,让他再也害不了人。
李千祥这个人作恶多端,一环接一环地发难于邓家,心已入邪道,我废了他的道行,也不过是替天行道,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而已。
我正如此想着,但我还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去对付他,不过此时大兴叔已经在净身了,我独自在院子里转悠,忽然就听到邓母欢悦的叫声:“雪梅醒了,雪梅醒过来了……”
听到这话,我又赶紧跑回了大厅,只见邓雪梅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痴痴地朝我们问道:“咦,我怎么在家里了?”
听到此话,我当然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李千祥的为人了,于是我说:“今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被人给诓出去了,而你却被李千祥下了降头油!”
“降头油?”邓雪梅一脸惊愕地望着我。
于是我便将今晚发生的一些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了,而且还有邓父邓母在一旁帮着解释,所以邓雪梅听完也是惊讶不已,有些不敢相信,同时也对是李千祥一阵臭骂:“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小时候我们还经常在一起玩耍,他去福建的前几天,过生日,我还送过他礼物呢。他现在这么对我们,咋不去死呢,挨千刀的。”
邓国源道:“现在这些话都别说了,我们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才好。那小子会降头术,让我们防不胜防的,难道就要任他宰割吗?”
邓母也是一阵纠结,面部神经因为不安也是微微地抽搐着,默然道:“国源,要不我们搬家吧,回湘西去吧?”
邓国源摇头道:“这哪行,我还有生意不能说丢手就丢手,也需要一段时间去交割。”
见他们两口子没个定准主意,邓雪梅就看向了我,问道:“岑先生,李千祥是个降头师,你也是个阴阳先生,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们家啊。”
看到他们一家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特别是邓雪梅楚楚可怜的眼神,要我如何冷眼拒绝呢?其实,就算她不找我帮忙,我也会对付李千祥这种邪师的。毕竟他太作恶多端了,而且还打过我一巴掌,那口气我咽不下。再者,我现在就算不对付他,他也不会放过我的。与其等着他先出手,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我沉默了一会儿,正要说话的时候,只见保姆大妈进来道:“邓先生,邓夫人,大兴好过来了。”
接着我们就看到大兴叔进来了,他已经梳洗过了,而且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虽然面色不好,但起码是正常了。
邓父邓母见他好了,也都十分欣喜,只有邓雪梅不知道什么情况,邓母说等一会再告诉她。
大兴叔一见到我,就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哭道:“多谢小先生的搭救之恩……”
我哪里经得起啊,毕竟他年纪是我的长辈不是,所以我连忙将他扶起来,道:“好了就好。把那些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八宝粥全拿去烧掉吧。”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