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大小姐的身世有关的,常爷若是错手杀了大小姐的亲戚,这梁子可就结大了!
“哦……”
那看来你确实不能轻易的动手了……
北泽微眯着眼睛,好好的思量了一番,顿了顿才道:“那,你就全抓起来吧。”
噗……
长风简直要吐血了!
轩辕家派出的人马少说也得上万人,与轩辕家有所牵扯的家族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参与此事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位爷倒好了,张嘴就要抓了所有人!
就算是他们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将这数万人悉数抓起来,但是却也没有地方可以安置这数万人哪!
长风算是看明白了,清醒一点神马的,已经和他们家的常爷毫无关系了。
只希望脑子是个好东西,常爷还能保留一下。
“怎么,你觉得为难了?”
长风一个激灵,“常爷……”
他怎么敢说自己为难了。
他本就是常爷的手下,天职便是服从常爷的命令,常爷有命,他办不到,怎还能将自己为难二字说出口。
“罢了,我最近没有精力放在这群无所谓的人身上,随他们去吧。”北泽挥手道无所谓。
中三重可是北泽的地界,北泽就是中三重最大的霸王,即便就是有人想要在中三重先出什么风浪,也得先问问北泽这个当家的愿意不愿意。
至于轩辕家,三千年前,也是因为轩辕家与那个家族有些关系。
他才念及此,放过轩辕家一马,不曾出手对付。
可,若是轩辕家已经倒戈,想要与张忱月作对的话,那么北泽是不会再对轩辕家手下留情了。
“是,常爷。”长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还有三块妖骨,始终没有下落,你接下来叫下面的人将精力着重放在找妖骨上面。”
“常爷,不可……”
“长风,你僭越了!”北泽不曾怪罪,只是寡淡的说道。
长风即刻单膝跪地,“属下知罪,还请常爷责罚。”
“眼下不是责罚你的时候,我不会追究你,倒是你得记清楚了,我这个人,向来独断专行惯了,不喜欢假手他人,并不带他叫人去办一件事情,就能叫人随便的来质疑我的决断!”
“是,属下谨记!”
跪在地上的长风背上早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怎能大意的忘了,常爷可是昔日,只身一人就能单枪匹马的挑了神界的第一杀神!
“退下吧。”
“是。”
“对了,出去之后,记得告知长影和长白一声,得了功夫,须得回泽北一趟。”
“泽北……!”
长风心中一惊,抬头看向那时时刻刻都在仰望的人。
泽北大地,终究是要回去了么?
“是,属下记住了!”
作为一个属下,追随常爷便是毕生使命,无关于地界。
常爷说要去,天南地北,海角天涯,刀山火海,也得生死相随。
长风退了出去,北泽的身影却又消失不见。
正如没有人知道北泽是从何处来的一般,也不会有人知道北泽会往何处去。
神山坐落在神界,可却也超脱在神界之外。
若是有人问起神山究竟在何处。
兴许会有人回答你。
坐落在山川河流之上,只要川流不息,神山便会永世相存。
一座凉亭之内,有一老者手执白子,与并无身影的对手对弈。
思量许久,不见手中之白子落下。
“故人从远方而来,既已到访,何不现身一聚。”老者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股的仙风道骨。
一道黑色的身影翩然而下,与老者一身的白衣恰成鲜明之对比。
“您在对弈,怎敢打扰。”
北泽自觉的在老者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这语气,听着,怎么酸得很?”老者将手中的白子放回了棋盒。
“怎么,是不是我家那个小子惹着你了?”
“久不出神山,你倒是知天下事,三界众生之事,怕是没什么是能逃过你的眼睛吧。”
“呵呵……”闵临风那个小子,打小就是一个不安生的性子。
这位君上,自三千年前横空出世至此,也从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此位老者便是闵临风的父亲闵星辰。
北泽挥手将棋盘化作一空,空空如也的棋盘,北泽手执黑子。
“久不出神山,如今你的对弈之术怕是更加的精进了,不如就让本君来讨教讨教如何。”
“君上可是抬举老夫了,君上之言,岂有不应之理。”
老者继续的手执白子,与北泽对弈。
“你是前辈,便先落子吧。”北泽手执黑子,却不曾在棋盘上落子。
闵星辰的面色一变,“谅你是晚辈,你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