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宜很想回他这么一句,但想了想,还是改成了一句,“我可不知道,毕竟我也不清楚这些,我又没参与过你从前的日子。”
可她这么一改,却成了阴阳怪气。
萧景安听得出来她不舒服,心里无奈之余,还是安抚道,“娘子确实是误会为夫了,为夫十五岁那年,确实有教引宫人被派去了王府,可为夫却并未碰那宫人一下。”
“并且,为夫当场便将那宫人赶出了王府,至于后来,我与容缈之间也是清白的,并不存在什么关系,娘子要相信为夫。”
清白?
沈明宜听了,心里反而更不信了,说了句,“还清白呢?到如今了,你不是都还喊着人家‘容缈’么?她嫁了人了的,又不是还没嫁人,叫什么全名!”
话说完,沈明宜便下巴一点,傲娇地推开他,想下榻了。
可她还没成功下榻,就被一只大手给捞了回去,并被……
“萧景安!”
“你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会不记得这茬儿了!”
“我可告诉你,我师父和我说过的,男子要真是第一次,肯定是会很快的,你昨晚明明就——”
后边的话都还没说完,沈明宜的嘴便就被萧景安堵住了。
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在萧景安的攻势下,化为了一声声……
……
文德殿外。
以左义为首的文官们,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派了一个又一个宫人去催促,却始终不见萧景安的身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