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日好歹有个由头,是因为常山以下犯上,可今儿却……”
“少说两句吧,天子的心思谁能知道呢?不过陛下今日确实有些反常了,自陛下继位以来,可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样的情况啊!”
“要不,咱们再让人去问问看?我总觉得这般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众朝臣等得不耐烦起来,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
今日裴相依旧没有来,朝中便数左义为最高话语权,一个个的议论着,没议论出来所以然,便都跑过来和左义说了起来。
左义颇为头疼地听着众人说的,听完后,眉头便皱了起来,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应下了,“这样吧,我去一趟,亲自去把陛下请过来!”
陛下不早朝,这是为天子者的最大忌讳。
毕竟,不早朝的君王,大多都是昏君,即便一开始不是,到了最后也会变得是。
“有劳左大夫了。”那些朝臣听了,心里纷纷松了口气,赶忙给左义戴“高帽”。
左义心里也着急,当即摆摆手,便手持笏板地离开了。
可就在左义即将离开之际,梁内侍眉眼带笑地过来了。
看到眉眼带笑的梁内侍,不仅左义愣住,停下了脚步,就连其他朝臣,也纷纷愣住了,一派懵逼茫然。
这梁内侍是几个意思?
是没看到他们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着急上火?
可就在众人愤愤不平之际,梁内侍眉眼带笑地开口了,“诸位大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与娘娘昨夜略为疲惫,今儿便难得地休息上一日,还请诸位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