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运动员听了我的话,觉得我说的实在太过轻描淡写,有些不放心的对我说:“你确定一个人能搞定吗?不如我跟你去给你搭把手吧,你应该会需要一个帮手的,万一那里也有狼呢?”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一起去吧。”
他这才四下看了看说:“我得去找辆车来。”
我弯腰去扶地上的伤者,一碰他他又疼的大叫,于是我不得已在他脖子上按了按,他就悄无声息的昏过去了,程宾和项海帮我把他放在我的肩膀上,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差点把我给报销了的那人奇怪地说:“还是我们来背他吧,怎么能让一个姑娘背一个大男人呢。”说着就想把他接过去,我忙说:“不要紧的,他反正也并不大。”说完,另一个人突然很暧昧地笑了笑说:“也不小。”
我一时没明白他说的什么,又伸手去拉那个射击运动员,他被我冒失的抓住肩膀,有些张慌的看着我问道:“你要干吗?”我再次朝他狡黠地一笑说:“你猜?”
于是不等他说话,我已经凌空飞起,他是第一个被我带上半空而没有惨叫的人,只是脸色非常的紧张,呆呆的看了看我又看向地面,刚才的街道已经离开我们有一百米高了,地面上,除了程宾和项海,其他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惊愕。
这人一对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我在半空用雷达搜索着医院的位置,很快我就向着左下方缓缓俯冲而去,三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这间医院的手术室。
当我把伤者放在了手术台上时,他才恍然的看着我问:“你就是那个什么战神?”
我我点了点头,头也不抬的说:“之一。”顿了顿又对他说,“你跟着我来,不是来问问题的,就发挥你的作用,找一些可以做手术用的工具吧,我去找药。”
他一直看着我,听我说完这些话后再次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伤者,转身飞快的离开了。
我也去药房找一些我需要的消炎药、包扎带和注射器,等我带着这些东西回到手术室的时候,他也推个小车回来了,小车上放着做手术用的手套,还有一件医生穿的衣服,小车上放着手术用的各种刀具,但他发现手术室里并没有照明的东西,能让我们看清的光线也只是开裂的天花板透进来的光亮。
他问我:“没有消毒用具,没有照明我们该怎么进行?”
我再次用那种不太严肃的眼神看下他笑着说:“那就可得看你朋友的运气了。”我说着一甩手,飞锯就嗡嗡作响地从我左边的手臂上伸展了出来,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有些发怔的看着我,然后指着它问我:“你就要用它切断他的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