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他的记忆里,从他强制进入那次后,她总疏离又冷漠地叫他:谢先生。
但这甜蜜来得太艰难,他没有仔细去深想,他只想牢牢抓住这时刻。
他伸手搂过她的腰。
手一碰上去,她就娇羞得低了低头,像从未经事的小姑娘。他给她无名指套上戒指,心下恍惚,小东西什么时候会对他这般羞涩了?
但他没问。他怕问了,就得到她爆发脾气下厌恶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是排斥他,恨他,直直戳进他心窝子。
西式婚礼,大都外包给服务人员,没有中式那么繁琐。当夕阳落下时,婚礼就结束。
谢飞白的洞房,没人敢闹。
庄园就是他的家,占地面积极广,除了有四季常青的草坪,也有大片的花圃。园中一栋白色小木楼,二层其中一间,是他所定好的婚房、洞房。
房间面对着园子里一棵参天大树。
树干粗壮,树枝延伸,有不少都延到二楼的窗户一角来,推开窗伸手去就能够到树枝。风一吹,还能嗅到自花圃而来的花香。
这很美好,他想。
如果在这种怡人房间与她完成新婚之夜,且是她心甘情愿的一次,定能填满他这么多年来空白又无趣的内心。
谢飞白从不委屈自己。他这么想,就必然这么做。
月上中天时,不知道是第几次,他有些失控了,将宋嫱反压在窗台上,一手去推开窗户,一手压下她腰肢,将她调试自己想要的角度。
又凑近她耳畔道:“看看外面,这是以后我跟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