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问:“开心吗?”
“……”江鱼鱼压低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江老师!!您不许再问了!!!”
江悯行见她通红的小脸,挥舞着筷子冲他张牙舞爪,他说:“好,不问了,吃面吧。”
江鱼鱼往嘴里送两口面,又抬眼看江悯行,忍不住好奇问:“江老师,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江悯行瞧她,眸黑着,“见你的第二面。”
江鱼鱼没往江悯行认出她是他学生一事上面想,她以为江悯行说的是两人西餐厅之后的第二次见面,她道:“人家都是一见钟情,您好奇怪,第二面才钟情。”
江悯行说:“第二面才觉得你很有意思。第一面只是觉得你漂亮。”
江鱼鱼睁圆了桃花眼,“所以您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容貌,竟然是因为一个人的内在吗?”
江悯行摇头,“鱼鱼,只是因为你漂亮又有趣。”
江鱼鱼接话道:“所以才喜欢我?”
江悯行说:“嗯,所以才喜欢你。”
江鱼鱼想到这段时间的相处,继续咬着筷子睁圆了眼,挺直腰身,看着江悯行,道:“所以这样时间您对我的关心,给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并不是再跟我演戏?”
“百分百真心。”江悯行说。
江鱼鱼瘪嘴,“江老师,我觉得我被骗了!”
江悯行黑眸看她,“骗了什么?”
江鱼鱼面色痛苦,好似很难以接受,她控诉的语气,慢吞吞地说,“您骗了我的心。”
餐厅寂静一息,并无江悯行的笑声。
江鱼鱼不满:“江老师,我在对您说情话诶,您怎么不给我反应?”
江悯行搁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我更希望你能直白地说喜欢我,鱼鱼。”
“我说了您会开心吗?”
“当然。”
“我喜欢您!”
江悯行看她,问:“为什么是‘您’,不是你。”
江鱼鱼犹豫着要不要此刻坦白他曾经教过她一年专业课,迟疑的功夫,视线对上江悯行耐心等待的黑眸,一个大逆不道的借口脱口而出,“您年纪比我大很多嘛,称呼您稍显得尊敬点。”
江悯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江鱼鱼身侧,话语略低,“是觉得我很老吗?”
“咳咳……”江鱼鱼直觉不太妙,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刻,她脑子越是容易抽风,她道:“就只是年纪大了些,但您的身材精力和容貌,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您年纪大!您很英俊又绅士,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诶——”
她话都没说完,江悯行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看她还有一点面条的碗,问:“吃饱了吗?”
“……饱了。”江鱼鱼礼貌反问,“您吃饱了吗?”
“饱了。”
江鱼鱼脑子继续抽风,她问:“那您还能吃得下我吗?”
江悯行抱着她大步出了餐厅,垂眸瞧她雪白的脸颊,缓声:“一会你就知道了,鱼鱼。”
进了卧室,江悯行将她放在床尾,膝盖跪上了床,俯下身来,好闻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江鱼鱼两只手都撑在他肩膀上,脸还是有点热了,她咳了咳,尽量坦然道:“江老师,我洗个澡吧,一会您别吃了我一身的汗。”
江鱼鱼莫名觉得江悯行铁定会把她全身都检查一遍,她想香香地被江悯行拥抱占有。
江悯行闻了闻她的颈间,眸底漆黑,“香的,鱼鱼。”
“我出门在脖子上喷了下香水,这块肯定是香的——”江鱼鱼老实道,说着,她搂住他脖子仰起身,啄吻他薄唇一下,撒娇道:“江老师~我想全身都香香的嘛~”
江悯行从她身上起开,将她从床尾拉起来,他道:“去洗吧,我等你。”
江鱼鱼步伐轻快进了浴室。
四十分钟后,江鱼鱼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长卷发微微蓬松,真丝吊带睡裙裹不住的四肢白净泛粉,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像是自带香气,只是她面上有些怪异,扭扭捏捏,不像进浴室时步伐轻快表情大方。
江悯行靠坐在床头看一本书等她。
江鱼鱼上了床,扔掉大床中间的枕头,跪坐在江悯行身侧,欲言又止。
江悯行合上书,伸臂就要捞过她的腰,江鱼鱼却压下他的手,没让他抱她,他黑眸看过来,江鱼鱼半跪着撅着屁股,掀起了睡裙。
“江老师,咳咳……”
江悯行看过去,就见江鱼鱼穿着一件类似于婴儿纸尿裤一样的东西。
江鱼鱼怕他不知道,尴尬地又咳了一声,“婴儿纸尿裤,咳咳也就是成人例假安心裤,所以就是说今晚不能给您……吃了。”
她快洗完澡时,身下突然一热血流一地才发现她来了例假。
江悯行并没说话,他把她的裙子放下去,仍旧伸臂捞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腿间,江鱼鱼以为他不太开心,小声道:“我例假很快的,三天就过了,您都忍了十几年了,再忍三天就好了。”
江悯行手摁在她的小腹,给她揉了揉,“生理痛吗?”
江鱼鱼摇头,“我来例假都不怎么疼的,您不用给我揉。”
随即,她又想起网上一个言论,她随口胡侃道:“网上说没有生理痛的女生是易孕体质,江老师,我们以后要是结婚了,等我事业稳定了,趁您还没超过三十五岁,静子生命力旺盛,我们还能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话刚落,她觉得脖子上被轻轻吮了一口,耳边听见江悯行说:“不害怕生育吗?生育会对女性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