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害怕。”江鱼鱼反手勾着江悯行的脖子,仰着雪白的脸蛋,眨了下眼,“但是有一点想给您生小孩,长得像您又像我,指定很漂亮很漂亮!”
江悯行捏了捏她的耳朵,“继续在你例假的时候故意勾我,你得受点罪,鱼鱼。”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挪开,滚进一侧被子里,她道:“我就说了,您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其实好色好色,我都来例假了,您还想让我受罪,江老师,你师德不正。”
她又说:“本来我例假是要两天后到的,就是因为你的手……才让我例假提前来了,您吃不到只能怪您嘞!”
江悯行关了灯,跟她一同躺进被子里,“鱼鱼,你歪理很多。”
“才不是歪理!”江鱼鱼用脚在被子下踩江悯行的小腿,踩了一会,察觉到江悯行想捞她的脚,她忙不迭收了回去,缩在被子里,自顾自傻笑了会。
她手指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侧过身,摸黑看江悯行的五官轮廓,说道:“江老师,您说您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百分之百真心,那您的求婚呢?也是……作数?”
江悯行侧身朝她的方向,“自然作数。”
江鱼鱼语气古怪道:“可是我以为是演戏才答应的,所以您别觉得我是接受了您的求婚?”
江悯行问:“不喜欢戒指吗?”
“……”江鱼鱼脸热,一会嘟囔道:“江老师,应该有很多人夸过您聪明吧?您怎么这么擅长给别人挖坑跳啊!”
江悯行嗓音低醇,问:“嗯?所以,喜欢还是不喜欢?”
江鱼鱼妥协,她轻声说:“我喜欢,江老师,很喜欢。”
随后她又道:“可是,江老师,满打满算您喜欢我还没一个月,怎么就勇敢求婚了?是不是因为您这种人允许婚约试错率很高。”
江悯行道:“怎么会这么说?”
江鱼鱼说:“因为您这种人有足够的金钱,一场婚姻失败了,第二场第三场依旧会有很多人前赴后继,而您也不用为婚姻付出太多精力和时间,金钱有时候可以解决掉太多东西。”
江悯行:“向你求婚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兴起,鱼鱼,再次见到的第一面,我便想把你放在身边,以妻子的身份。”
后面的话,江鱼鱼听的云里雾里,再加上她困意渐渐涌来,她只能抓住前面的话,她道:“不是一时兴起吗?可是,江老师,您喜欢我的时间太短。”
“不短,鱼鱼。”江悯行视力不错,即便卧室没灯,他也能看得清江鱼鱼困顿到闭上的双眼,他伸臂将江鱼鱼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柔软馨香的发顶,低语:“三年了。”
一早江鱼鱼醒来时,江悯行不在身侧,她拥着被子坐起身,迷糊糊醒神时,江悯行从衣帽间出来,他穿戴齐整,布料精良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极显腰窄腿长。
他见她醒了,慵懒坐在深色床被中间醒神,细细的睡裙肩带松散地往下垂落,露着一方深凹的锁骨和雪白的肩头,一如她在这里睡得第一个早上,诱/人不自知。
江鱼鱼迷瞪瞪见了他出来,笑眯眯打招呼,“江老师,早~”江悯行长腿阔步走过来,在她床侧坐下,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薄唇慢条斯理覆了上去。
江鱼鱼手去捂他的薄唇,推拒了下,小声道:“我还没刷牙,嘴可能会有点臭。”
江悯行挪开她的手,薄唇继续覆上,吮了下她唇瓣,退开,额头相抵,说:“香的,鱼鱼。”
“江老师——”江鱼鱼见他这么说,嘴角扬着,主动伸臂,用两条□□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将嘴唇递了上去,她哼唧:“江老师,感觉现在有点像做梦,您竟然真的喜欢我。”
江悯行并没言语,他只是笼着她的后脑勺,伸舌挤进她齿关,慢条斯理又强势地吮吸她口中的蜜意。
江鱼鱼还没清醒就被江悯行吮的大脑缺氧迷迷糊糊,她张着唇,含住他的舌温柔地吮,吞咽他口中的津液,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她气息不稳,手推了推江悯行的脸,他薄唇退开,却往下亲到她的下巴,脖颈,喉结,是很轻很轻,一下又一下带着轻吮的啄吻,这弄得江鱼鱼更五迷三道,仰着脖子,手揪着江悯行的发根轻轻地拽。
“早上好,鱼鱼。”他终于吻的尽兴了,薄唇从她耳垂上离开,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勺,将她上半身压进怀里,手上下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微哑地说。
江鱼鱼在江悯行怀里平复好呼吸,才从他怀里起开,她看着江悯行眉间舒展,说道:“您之前每一天不会都想这么亲我吧?”
江悯行低声:“不止是想这么亲你,鱼鱼,你知道。”
“您还想做什——”江鱼鱼话头猛然止住,不是她脑子反应过来了,而是她看见了,她再次把自己埋进江悯行怀里,“啊啊啊啊江老师原来您之前每天就想把我吃掉了!!!”
江悯行揉着她长长的头发,低头看她睡裙遮不住的纤瘦蝴蝶骨,嗓音低醇承认道:“嗯,每天都想吃了你。”
江鱼鱼趴在他怀里,手去摸他的耳朵,说道:“所以您之前每一次跟我‘演戏’亲热有的反应其实并不是节欲太久,而是对我情难自禁是吧是吧?”
江悯行偏头吻她的手腕,“嗯,只对你情难自禁。”
江鱼鱼从他怀里起开,跪坐在床上,她道:“您还说我昨晚故意勾您,你现在不是在故意撩拨我嘛,都快把我撩拨地想给您[了。”
“我不舍得。”江悯行话这么说,漆黑的眸光却落在她嘴唇上。
江鱼鱼像是想到画面,脸倏地热了,她捂住江悯行的眼,“咳咳……我要起床了,江老师,您自己去平静一会吧。”
早饭的餐桌上江家的人基本都在,就连平日里不常见加班狂人的江宥礼也在。
江鱼鱼如今的心境跟前段时间截然不同,如今她是江悯行的真女友,还有了江悯行的求婚戒指,以后兴许真的是一家人,对江家其他人,她依旧笑眼弯弯,言行举止一如平常,唯独对上成黎,她心里多了几丝忐忑,毕竟如果未来婆婆不喜欢她的话,说不定会横加阻拦她跟江悯行的恋爱。
但让成黎喜欢她并不能一蹴而就,她也没表现的异常热情,这种事情得要慢慢来才行。
饭桌上,薛晚书提了两嘴江瑶的二十岁生日,她打算在城东的庄园办个年轻人的生日趴,让小辈们去热闹热闹,他们这些长辈就在家里陪江瑶吃个普通的生日面就好了。
“奶奶赛高!!”江瑶兴致勃勃点头同意,没有长辈在,她的生日趴会过的异常自由开心!
薛晚书看向江鱼鱼,“鱼鱼,那天没事的话,跟悯行一起过去玩一玩。”
江鱼鱼说:“当然,堂妹的生日我跟悯行不会错过的。”
吃过早饭,江悯行把她送回了新小区,临别之际,江鱼鱼少不了一顿黏糊,她从副驾驶上倾身过去,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跟他接黏糊糊的湿吻。
江悯行纵着她,直接伸臂将她从副驾驶捞到腿上,更方便了江鱼鱼热烈地吻他,结束时,她捧着江悯行的脸,微肿的唇瓣若即若离地粘着他的薄唇,气息不稳地小声说:“好想快点被江老师吃掉。”即便他不着急,她也抓心挠肺得心痒痒。
“生理期期间老实点,鱼鱼。”他嗓音偏低,敦敦教导道。
被掐了一把,江鱼鱼痛的咬他唇瓣,把他嘴唇咬破了皮,她脸却生红,推开他的手,打开车门,从驾驶室那边下去,扯好上衣,笑嘻嘻地对江悯行挥手,“晚上见~~~”
邬歌午后过来新小区说了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