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懒的靠着转椅，侧目看着一旁垂头的姜暖，说道：“都记住了吗？”
“傅总，您怎么什么都会。”姜暖不由得感叹，对比之下，自己查了岂止是一点半点。
有些人真的不能深入探讨，以前只知道傅司言商业一流，却没想到优秀到什么都会，真是不给她们这些平民活路。
“你以为，能坐在这里，只是因为家里让我继承的？”傅司言沉稳的回应。
他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却在这里与姜暖说这些，垂眸，墨玉般的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这感觉……似乎还不错。
“我要学习的东西果真还有很多。”姜暖耷拉着脑袋，心中有些挫败，就这样，她还是堂堂傅爷身边的贴身秘书。
她何德何能？现在的她，连人家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女人，不要与人比较，做好自己。”傅司言清冽低沉的嗓音让姜暖的心也随之平缓。
转念一想，她因该也不算太差劲，至少孺子可教，毕竟，能够让傅司言亲自教导，就足矣证明这点。
傅司言是一名优秀的老师，而她，也必须是一名优秀的学生。
姜暖眉心一沉，眸中是坚定更是决心。
那既然这样……
她眼光波动。
“书柜中的书，您都看完了吗？”姜暖视线一转，看着傅司言身后的这个精致书柜，谁能够想到里面竟然就是个“藏宝阁”。
“书永远没有看完的时候，这里的书每三个月就会更换一次。”傅司言淡漠，看着姜暖两眼放光的模样，缓缓说道。
“三，三个月？”姜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司言，三个月就能把这么多书全部看完？这是什么一目十行的本领？而且还是日理万机的傅爷？
“您哪来那么多时间看书啊。”姜暖眨了眨眼，怀疑傅司言就是她在小说中看到的古代神人，看向他的眸光中多了几分隐隐的崇拜。
她们这些普通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来衬托她们有多优秀的吧。
这个男人，越了解，越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心生敬意。
傅司言到底是个男人，对姜暖眸光中的崇拜很受用。
他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她，目光慵懒，竟多了几分邪魅。
“我培养你们这群人，就是为了分担我的事情，而我每天看看小书也不错。”傅司言清冽低沉的说道。
姜暖瘪了瘪嘴，就知道问了也是徒增烦恼。
他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轻而易举，事半功倍，每日的时间自然余的多。
可是她就不一样了。
她做一件事，明明傅司言动动手指就可以完成的，却要她拼尽全力，却还达不到人家那样的效果。
这就是差距。
“傅总，既然你当了这个好人，不如好人做到底。”姜暖忽的谄媚一笑。
经过这么一上午的相处，与傅司言之间自然了不少，他也并没有像媒体说的那样难以接近，让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
当然，或许一切都只是姜暖的错觉，二人相处不过短短几日。
傅司言轻挑眉梢，等待她的后话。
“要不这书柜里的书借我看看被，我保证不会弄乱，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丝褶皱，拿的时候什么样子，归还的时候就什么样子。”姜暖一本正经，双眸清润，多了几分诚恳。
闻言，傅司言眸中多了几分探究，这女人竟还有这样的爱好。
“傅总，我……还是算了吧。”姜暖诺诺的说道。
自信满满的样子被傅司言的一个眼神击退，是什么给了她胆子，和傅司言谈条件？
可谁知……
“别弄乱了。”傅司言收回视线，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少了些清冷。
她想看，那就给她这个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