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猛烈如火,完全是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暴虐状态。
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慕凝蓝心里干焦如火,奈何动不了分毫,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混蛋,完全就是一变态。
这里可是商场会场,他居然在这里欺负她……
待她得以喘息的机会,软绵绵带着愤怒的语气说,“南宫藤,你神经病!混蛋!疯子!会有人来的!”
他一句话都没有给她回应,直接将她抱起身,一边吻着她,一边走进会场一间刚刚装修好的贵宾更衣室。
更衣室不大,这人却不放她下来,她怕掉下来,不得不抱着他脖颈,秋冬宽松版长款裙里纤腿盘缠在他青色衬衫下精窄紧实的腰间,这姿势倒是方便快捷……
事实上,不管她那点小力气怎么据理反抗,他依旧沉敛静目,一把将她板在墙上,也确实利用了“方便,快捷”。
似是又恐她露出肌肤,上衣领敞开一截,他还有闲工夫给她遮盖。
幕凝蓝又急又恼,身体软的一摊烂泥,声音透着服软哀求意味,“叔叔,不要,这里随时会来人……”
他置若罔闻,低头,便将她唇瓣堵了个密不透风。
她绝望的闭上眼,下一瞬,他便沉进强势掠夺,依旧是强迫,却温柔不少,慢热折磨她屈服。
他的确成功了。
在她由最初的反抗到慢慢平静下来,最后到她不能自制的吟哦出声,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身体暖热极乐,心,冰凉暗沉。
至高点一刻,他执意将一切留在她体内,附耳,低哑的一句话,“事后药伤身,别再吃。”
果然,秦淮告诉了他……
她瘫软在他文斯楚楚衬衫下的胸膛前,脸上色彩被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一点点冲淡,她静静阂眸,“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既然你不信任我,何必一次次折磨我?”
他始终沉默。
全程她如木偶一样任他默默给她清理,又将她衣裙整理好,然后抱她在地毯上坐着,抚她的发丝。
燃烧过后的他,餍足浓烈的气息微乱,言语已经恢复冰冷,“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理所当然。”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凌厉似箭,飘向屋顶一角似有若无的一抹红点,又沉沉收回来。
泪,簌簌落下,她吸了吸鼻子,刚要起身,他却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将手机递给她。
慕凝蓝抹掉眼泪,疑惑的看了看他沉静的脸庞,低头接过,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却是她和安洛昨夜会场的所有录像。
慕凝蓝心下明了,他这是,的确调查了……
直接点击前进,切换到安洛走之后的影像。
画面里,起初,她一直安静的画画,最后,太累,迷迷糊糊倒进沙发睡着,后来不过半个小时,画面突然全黑,停电?
不过三分钟,画面再次明亮如初。
她的着重点定格在她包的位置,也就是在那三分钟内,一旁的挎包居然不翼而飞?
准是潜进了不轨之徒?
慕凝蓝暗自咋舌,泥煤的,庆幸,没有劫色!
谁干的?徐子乾?可是,他又怎么会出现在会场?既然明目张胆敢将包邮寄过来,又为何让其断电不敢示人?这不是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
她思绪飘飞,愣神之际,南宫藤脸色幽沉,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抱小孩的姿势抱着她。
嗓音透着尽兴后慵懒的暗沉,“蓝儿,我说过不允许有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我也说过,在我容忍的底线范围内,你可以任性胡闹,可以乖乖享用南宫夫人所拥有的一切,我会最大限度内满足你想要的,或许,是我太自信,那天不该将秦淮也带走,你一夜未归,我恼,你撒谎,我恼,可是,蓝儿,最让我恼怒的是你一点儿防范意识都没有,居然敢一个人留宿会场,包被人偷偷拿走,又被人钻孔恶意中伤,大作文章,蓝儿,我不是神,你必须学着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会在你身边,幸好,这次,你没事。”
慕凝蓝细心听着,品思琢磨每一句每一字,她承认,他说的在理,毫无破绽可反驳,这次事件结尾已然由他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