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小不点,当真已为人妻,被别人采食。
睁开眼睛,满目沁出冷光如剑刃。
心底盘算,小不点,你欠下的债怎么还?
长长一声呼吸,下方女孩意识状态不对,僵住一下。
男人挑逗的视线飘下去,“出不去,和它干瞪眼?”
女孩羞涨一张小脸,捉摸不透这客人脾性,小心翼翼看一眼这张俊美脸庞,拿起准备好的套,要坐上去。
男人眸色淡淡,言语淡淡,骨子里的冷意却让人冻住,“和妈妈桑照样领钱,出去。”
女孩愣。
妈妈桑后进来,瞪了女孩一眼。
转眸讨好男人:“是个花骨朵,要不您领了出场?”
男人视线下移,嗤笑,“那也得它答应。”
扔过去一沓票子,冷峻身影离开。
慕凝蓝醒来已是傍晚。
带着初醒的朦胧脑重,揉了揉眼睛,眼前白点一点点清晰,触及身下软绵绵大床,蹙眉。
犹记,自己在画室……
垂眸,再瞧自己一袭浅紫碎花小睡衣,小脸僵住。
迅速下床,双腿堪堪支撑住身体,差点跪倒在地。
颤颤走进浴室检查,小脸冻住数秒。
睡衣被换,小库被换,卫生棉亦是刚换不久的样子,歪歪斜斜贴着。
脑回路再慢,也知是怎么回事。
南宫藤的杰作。
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心里憋疚潮涌,昨夜一切残暴犹如噩梦。
神游缩回床上,敲门声响,吓得一个激灵,紧抓被子。
门开,林姨面无表情端着托盘走进来。
床前啪一声将托盘放落床头柜,淡冷一句话,满满不屑毫不掩饰,“身体真够勤奋的!”
“……”
慕凝蓝皱眉,楞楞的,一时接不上话,不明白这老妖婆意有所指乱咧咧什么。
与林姨对视。
林姨冷哼,“你自己脏污不要身体,没人管!别摧残我家少爷身体!”
“……”她耳僵面僵心僵。
身体神经死了不好使似的,她一句话都蹦不出来,呆鹅般听林姨呛骂她几句,又甩她一个冷酷背影。
木木然,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托盘一碗红枣血燕时,慕凝蓝小脸瞬间青紫沉霜。
补血养气……
恍然,林姨夹枪带棒意思顿时明晰透彻。
林姨一直照顾她与南宫藤生活起居,她例假,林姨自是知道,那么昨夜之事,林姨也知道?
林姨当然不会那么好心准备补品,还是……这些是南宫藤让林姨准备的?
脑袋一团乱麻,理不清。
肚子应景咕噜乱叫,再怎么活的不堪又苦难,不能亏待自己的胃,端过托盘,十分钟之内,一扫而尽。
一楼客厅,冷峻玉立抽烟的男人,眸底寒彻,视线几次看向二楼。
林姨走过来报备,“夫人吃了。”
男人淡淡嗯了声,接过林姨手中外套利索穿上,取了玄关车钥匙。
门外,车呼一声开走。
林园会所。
男人一阵风刮进去,一脚踢翻玻璃茶几,零零碎碎一地狼藉。
揪起正在游戏霍靳墨的衣领,冷目冷声,“昨晚酒里给我放东西了?”
霍靳墨唇角噙着一股子邪笑,浑然不察男人怒气已盛,耸肩调侃,“怎么战斗力不行?要不再……”
面上刮过很轻的力道,霍靳墨觉得脖颈扭向了后面,身体不知道似是哪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怎么被甩出去的,有些懵。
沙发被一股强大冲击力撞到墙壁,墙壁相框震落在地,砰然碎裂。
那么一个重一百几十斤的男人,一会功夫,被他一手拎起摔了出去。
南宫藤墨眉紧锁,缓缓呼出一口气,从裤袋掏烟,低头的样子静静了一会儿,侧身线条愈加冷郁。
一旁捂住肩膀疼的满头渗汗霍靳墨,俊脸青黑,不知他火从何而来,一个箭步上前,拳头尽扫过去,在男人沉静淡定的五官两厘米处静止。
霍靳墨抖着拳头,咬牙,“南瓜!你他妈来真的?不过一味助兴药,医院合法得来,你发什么神经!”
南宫藤抬眸看了过来,彩光下深邃如灯涤荡着仿佛笑意的眼睛,蓦地一瞬森寒,冷毅薄唇微启,“她经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