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蓝儿心理再受到一丝摧残,这样会把她逼成精神病的,她现在已经心理成疾,蓝儿当年抑郁症数次自杀,难道还要悲剧重演?”
霍靳墨自然不忍心,反之,对慕凝蓝充满怜惜。
叹气,“我明白你的心情,总之你考虑下……”
南宫藤沉默。
“那就这样吧,有事再联络我。”
“嗯。”
慕凝蓝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醒了?”南宫藤坐在床前,伸手,将她鬓边长发一点点捋顺,“小懒猫,起来了。”
慕凝蓝带着初醒的娇喃媚态,小脸在他手背蹭了蹭,刚想坐起身,突然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眸含星子,“抱歉,你是个病人,我却占了你的床。”
“傻丫头……”南宫藤揉了揉她脑袋,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拦她在怀,另一只手捡起床上散落的衣服,就要往她身上套。
慕凝蓝急忙抓过衣服,从他腿上下来,羞赧道,“我自己穿……你还有伤……”
南宫藤胳膊一伸,又将她圈入怀中,一边从她手中抢过衣服,一边说,“我身体恢复的好不好,你还没领教彻底?”
说着,不顾她那点力气挣扭,一件一件往她身上套,从小内到衣衫,驾轻就熟。
“……”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什么,在他怀中转过身,伸手扒开他衣领,“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昨夜加之上午云雨缠绵,他们也太疯狂了……
他温温一笑,任她扒了。
慕凝蓝快速解开他衣衫,当看到手术刀口纱布干净又整齐,才长长吁了口气。
低头,在他后背亲了亲,“还好,没事……”
嫣浅小口,温热柔软,轻轻一触,犹如丝丝电流,仿佛触到他心尖上,勾的人心里躁动酥痒。
拽着她纤细胳膊,稍微用力,将她扯回怀抱,她身体倾斜,整个人倒在他腿上。
他头低了又低,额头抵着她的,“是不是心疼的有些晚……嗯?”
最后一个“嗯”字,混着他低哑的声音,魅惑又性感,薄唇落在她鼻尖,阖张间隙,灼热的气息在这开合之间侵入她呼吸,一直窜到她心底最深处。
她抱住了他脖子,这是邀请的信号,他毫不犹豫攫取了她双唇。
从浅尝到深入,到呼吸凌乱,最后点燃,火花爆烈,只需一瞬间。
他掌心滚烫,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自己有些抵御不住,残存几分理智,不能再由着他闹腾,这里怎么着也是医院,伤没好全,不能烙下个纵欲过度。
纵然身体如在火堆上要烤焦,还是把他的手推了出去,“别闹了……”
他抱紧她,浅浅啄着她的唇,情话绵绵,“好蓝儿,你不仅是一个小妖精,还是一朵小罂粟。”
“……”罂粟?她知道这种花,可为什么不是百合或是玫瑰之类的比喻?国色牡丹也行啊,于是,摇他脖子,“为什么?”
他凑近她嫣红颊畔,深深地吸气,“小小罂粟,美丽妖艳,靠近便上瘾。”说着,手抚上她还没有来得及穿冬袜的纤纤玉腿,“枝桠青嫩又纤,缠我摇曳。”他手上动作不停,从裙摆延伸而入,抚上底层薄丝,指尖清浅探进,“陷入花蕊,不可自拔……”
“……”颊畔是花瓣,枝桠是纤腿,花蕊是……绕着她思索数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将她全身与罂粟较之形容的恰当又透彻,小脸顿时滚烫又红,这人果然三句没好话!一把将他的手推出去,瞪他,“南宫藤,你可真流氓!”
心中喟叹,以前那个高冷又稳重的叔叔呢?让龙卷风刮飞了吧?
“不流氓,怎么能让你次次舒服?”他样貌正经,却说着极为不正经的话。
“……”
她确定了,当年一定是他拉着霍靳墨看片子的!一定是!
午时,林姨送来饭菜的时候,慕凝蓝忙着整理凌乱的一塌糊涂的病床。
她没有去看林姨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的,总之,背后两道目光,阴厉似箭,仿佛时时刻刻要将她刺成马蜂窝。
vip特级病房,设施高档又全,她可没脸麻烦护士来做这些,将污掉的床单直接丢进洗衣机洗了,最后晾在阳台上。
病床上铺了毛毯。
吃饭期间,林姨依旧是一副不待见她的表情,不过当着南宫藤的面,还算客气。
其实,她觉得林姨活得挺累,处事前后不一,还要带着假面具周旋,当真不易。
午后,医生来做检查,表示枪伤没有大碍,再过两天便可以出院。
某人全程恢复一贯的高冷姿态,然最后,医生说的一句话,某人竖着耳朵听的,并深感这一句话才是医生这些天说过的话中,重点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