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软的跟浴缸的水一样,化在他身上,热情回应。
身上衣服被他不动声色一件一件褪下时,她伸手阻拦,“不行,累……”
某人动作继续,“你不是说我是赤裸裸的色胚?不裸怎么色?”
“……”好吧,她无言以对。
当被他压在浴缸中再动不得时,她再度一挡。
某人还有词为她准备,“现在老公只想种进胚芽。”
“什么意思?”脑袋已经彻底被他绕的混乱。
“这样……”他腰身沉落,神魂颠倒,“小胚芽不都是色胚这么造的?不是想要孩子吗?”
水花激荡,她被定住,再无反抗之力,浴缸中的鱼儿一样,任其宰割。
终于理解,得出一个结论,不要和男人随便叫嚣,尤其是腹黑的老男人!
这坑挖的太深了……
出院前一天,南宫藤拉着慕凝蓝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恨不得连头发丝都给查了,除了心理和精神疾病……
出院当天。
春日暖阳,和风拂面,抬头还能看见白云朵朵。
下午,他便去了公司。
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
晚饭之后,看了会电视,慕凝蓝向往常一样要上楼。
南宫藤将财经杂志放下,拉住她手腕,“蓝儿……”
“怎么了?”她问。
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没事……”他起身,拉着她上楼。
到了卧室,她直接去了浴室。
从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却见他在落地窗前沉然站定,窗外月色皎洁,披满他一身,衬得身型愈加挺拔高大。
慕凝蓝走过去,双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叔叔,你有心事?”
南宫藤身体微颤,转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看,头发又是湿的!”
“……”明明被责备,她却弯了唇角。
人都有依赖感,反正她忘记吹头发,他会帮她吹干,已经习惯了,每次她顶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出来,他看见,都会以这样的口气责备几句,然后像此刻一样,拉着她去床前坐下,拿来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
头发吹干,飘逸垂散后背,她双臂抱着他腰身,他还是站的姿势,大手抚着她长发,眸光幽深,“蓝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初春的夜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
清风拂过脸颊,掠起鬓边长发,她抬手挂了下头发,“叔叔,我们散步吗?”
南宫藤牵住她微凉的小手,略略一顿,却没有说话,继续往后庭园林方向走去。
慕凝蓝侧目,凝着身旁高大冷峻的男人,濛濛月光披了一身,愈加衬得那张轮廓分明的侧颜清冷无比,尤其那双眼睛,像极了夜空中点点星光。
沉重中透着淡淡忧伤。
慕凝蓝紧了紧手指,任他牵着。
后庭园林,有一条长而蜿蜒石子径道,穿过两旁植被繁枝,在一栋洋楼前停下。
“叔叔……”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比刚才愈加清冷的一张俊颜。
再仰视面前这栋寒气森森的小洋楼,愈加狐疑,于她来说,不是禁地吗?
“蓝儿,跟我来……”
男人嗓音低沉而萧寞。
推开白色栅栏门,穿过幽长小院,走上台阶,最后进屋。
慕凝蓝步步维艰,心中五味陈杂,他这是要带她去见婆婆吗?
身边挺拔俊玉的男人,五官冷肃的骇人,吓得她不敢多问,被他牵着径直上了二楼。
门开,林姨听到动静,急忙迎上来。
然,看到南宫藤身边的慕凝蓝时,本挂在脸上的星点笑意顿然消失,比电脑死机还秒速骤变。
林姨看向南宫藤,嗓音毫不掩饰惊诧之意,“少爷,你怎么带她来这里了?”
她?现在连“夫人”这个称呼都直接省略了,慕凝蓝心底暗嘲,表面不动声色,权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