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无可避给予回应,被他欺身压住,薄丝睡衣轻易被他褪落,男人覆在她后背上一路吻下来,她颤栗娇吟,他温柔缓入,忍不住喘息成声。
他啃咬着她后背,她脸被埋在枕头,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被他一双大手分别覆盖包拢,男人就像张开的一张密网,将小小的她完全囚在网内,本来她的索然,因他强悍而炽烈的索取,生理上的愉悦不可避免抵达时,他愈加兴奋,愈加卖力。
她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竭尽余力用身体安慰着什么,证明着什么,至少那一刻,她心中万千烦忧,统统见了鬼。
翌日,她却发了烧。
一大清早,匆匆忙忙的,被他打包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上次肺炎并没有彻底清底,加之换季时节,体质差抵抗力弱的,一不小心就会惹上病毒性流感。
南宫藤整张脸都黑了。
趁着这次机会,将她再一次做了一遍全身检查,安排她在vip病房输液,秦淮去办手续缴费。
需要输液两瓶,她看了眼时间,已是九点。
慕凝蓝怕影响他工作,催促他,“叔叔,你去公司吧,等我输完液就去公司。”
“还要去公司?”南宫藤从进医院之后未松缓的一张阴沉的脸,更沉了,捏了捏她因发烧红扑扑的脸蛋,“输完液,直接回家。”
一贯命令的口气,不容反驳。
慕凝蓝嘟嘴,“好嘛,听你的就是,那你先去公司吧,不用陪我。”
“真的不用陪?”南宫藤凝着她,有些不放心。
她朝他恬然一笑,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不用,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手指被他握住,含在嘴里,细细咬着,“小没良心的。”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倾身过来,想要亲她,却被慕凝蓝挡住。
男人馥郁气息占满她整个呼吸,她脸愈加娇红,长睫半垂,“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我抵抗力强。”
语落,吻住了她双唇,浅尝辄止,才松开。
病房走廊,靠近放着盆景的落地窗前,秦淮目光复杂,远远地看着沉步走过来的南宫藤,将一页检测报告,递给他,想说什么,却梗在喉间。
他知道,先生一定比谁都震怒。
南宫藤一双沉冽黑眸扫过检测报告之后,皮肤本就白皙,额角青筋暴凸尤为明显,薄唇如刀削冷刃,“秦淮,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先生,您是重情……”
秦淮吐出两字,却冲化不了心中燃起的火焰。
“我的纵容却一次次成了别人伤害蓝儿的帮凶。”
“先生,您想怎么做?”秦淮道。
南宫藤垂敛墨眉,眸底掠过几许纠结和迟疑,什么都没有说,离开。
午时,秦淮去拿上午体检结果。
慕凝蓝输完液,直接到住院部一楼等。
却在电梯口遇到一个人,那个曾经有目的性设计她去旗袍店的那个女人。
若不是再次巧遇,她真的以为不会再次相逢,上次留给她的手机号码,随着赫连城毁掉手机那瞬,便彻底断了与这个女人有可能联系的希望。
她目光太过逼迫,久久定在女人身上时,那个女人回眸,也发现了她。
这次,意外的,她没有跑,反而是拉住慕凝蓝一双手,眼泪吧嗒掉出来,吓了慕凝蓝一跳。
“你怎么了?”
女人紧紧抓着她双手,哀求道,“我知道,您是好人,您是有钱人……求你……救救我儿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慕凝蓝被她语无伦次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却抓住一个重点,“孩子怎么了?”
说话期间,却看到秦淮正在张望着,四处寻她。
慕凝蓝急忙拉着女人往一楼洗手间走去,边走边掏出手机,拨通了秦淮的手机。
手机接通,秦淮焦急的声音立时传过来,“夫人,您在哪儿?”
“我……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车上等我……”
没等秦淮说什么,她挂掉电话。
女人突然跪在她面前,“小姐,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发发善心,救救我儿子,钱……钱,大不了我借您的,以后我一定还……”
慕凝蓝惊蛰一跳,急忙将她扶起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先别哭了。”
“我儿子小星得了重病,需要手术,可是我……没钱……已经拖了很久了,再不救治,小星可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