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要不要回来给你带点什么吃的?”叶琳好心。
“不,不了。”
“好吧。”
叶琳经过薛天翼时,转变风格,柔声酥骨,“主管,你不去?”
薛天翼一贯漠然,“嗯。”
叶琳无奈努嘴,走了。
慕凝蓝淡淡扫了一眼薛天翼,却见他脸色异常苍白,想问什么,终是缄口。
总裁办公室。
慕凝蓝走进去,却见南宫藤正将饭菜一一摆在茶几上,见她走过来,朝她摆手,“蓝儿,过来吃饭。”
“你叫我来,就是吃饭?”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那你是想做点别的?”
“……”慕凝蓝瞪他一眼,和这人说话,时时刻刻要防备掉坑里。
不予理会,拿起筷子。
手被他拍开,“去洗手。”
“无妨,我是用嘴吃的。”
南宫藤眸色一深,声音故意拖得很长,“是,我的老婆,什么都吃……”
“……”秒懂,旧事重提个混蛋!
“不去洗?”
“去!”
慕凝蓝咬牙起身,却被他牵住。
“干嘛?”
慕凝蓝咬牙起身,却被他拉住。
“干嘛?”
“我帮你洗。”
慕凝蓝眉毛一抖,“不用,我自己动手。”
“……”男人眸色更深了,语气加重拉长,“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昨夜熟悉的话从脑子里滚过。
慕凝蓝一脸血红,怒道:“南宫藤,你怎么不痛快去死?”
南宫藤修长手指摩挲着娟俊的下颌,作思考状,“那也要先痛快之后再去死。”
“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
男人低头,攫取了她吧啦吧啦不休的双唇。
慕凝蓝被摁在沙发上结结实实吻了一遍。
绵长一吻结束,他薄唇仍然黏着她柔唇,啄吻不休,哑声道,“现在痛快了……”
“……”这人词语释义永远和她不在同一本字典里,断章取义,总能将别人正常的语句解译成带了颜色的露骨之言,慕凝蓝双朦朦胧胧,却蕴含嗔意,“那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嗯……”南宫藤应声。
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你干什么?”她打他肩膀。
“鸳鸯赴死。”
“我不想死!”
“你确定?”
“废话!”
被他压在了休息室床上。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吻,烫在她脖颈,男人大手也不闲着,从她裙摆延伸而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灼热吐息,“不要了,昨夜早上,你还没够?”
男人不为所动,咬她耳垂,“不够,再说,你不是让我去死?”
“……”啥意思?
双唇再次被他缠住。
他舌尖淡淡温凉,薄薄清甜,她陷入,深情绻缱。
两人难舍难离时,他融入,耳畔,他粗喘呢喃,“老婆,如你所愿,欲仙欲死……”
“……”
她彻底无言。
腹黑老男人,时时刻刻给她挖陷阱,等她往下跳。
身心荡漾在他不断地掀起的浪潮里,云端浮沉,飘飘欲仙,最后爆发一刻,他情话绵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真领教透彻……”
昨夜一顿另类餐,早上大餐又别开生面,中午大餐欢畅淋漓,她简直不敢想象,晚餐是什么?
“蓝儿……”
“干嘛?”慕凝蓝坐在他怀里,累的懒得动弹,也懒得说话,无视他送到她唇边的鱼肉。
男人薄唇微扬,“吃饭。”
“不吃!”
“好。”他将筷子夹的鱼肉放回碗里,大手抚上她干瘪的小腹游弋,雅痞温笑,“晚上加餐?”
“……”这都洞悉她之前心中所想?
叔叔果然非人类。
他双臂收紧,“蓝儿,来,跟老公说说,晚上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某个形象自脑子里滚雷而过,她红了脸,瞪他:“南宫藤,你太污了!”
南宫藤眸底纯纯静静,“我怎么污了?来,说说看。”
“你……”语结。
南宫藤扬眉,抬手,在她额头弹了一指头,“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跟老公分享分享。”
“不要!”她气的脸都白了,她确定,这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