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穿衣服时,那双又柔又弱的小手无意识碰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他浑身血液瞬时高涨,对她,他一向毫无自制力,以前只要他想,会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向她索求,而现在,唯有小心翼翼,只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她,他已是惊弓之鸟。
尤其隔了这么久,他愈加想她,很想很想,想好好抱抱她,亲亲她,但身体上的渴望却远远填不满心里空出一个茕然大洞。
华鑫别墅。
安洛一进屋,鞋还未来得及换,身体一空,就被霍靳墨抱起来,直奔二楼卧室。
“霍靳墨,你放开我!”
安洛捶打着这个让她又气又恨又爱的男人。
这人每次见她像一头饿了百年的狼,不把她折磨的下不来床,决不罢休。
霍靳墨压根不管她,进了卧室将她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脱她衣服一边凌乱吻她。
不过数秒,本挣扎不从的安洛被她吻得浑身发软发酥,两人衣服零零落落一地。
关键时刻,她抓住他胳膊,满腹委屈,“靳墨,能不能不要?”
“不能。”霍靳墨蓄势待发,被她一挡,一脸不爽。
“你这个禽兽!昨夜被你折腾一夜还不够?”
霍靳墨额头因极限隐忍渗出密汗,双臂撑在她头两侧,双目欲念极深,低头,在她嫣红唇瓣上轻轻咬着,嗓音魅惑到了极致,“昨夜才三次,哪够?”
安洛气势如虹输了一半,一双藕臂勾住他脖颈,几分娇嗔,“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真的累……”
霍靳墨扬唇,抵住她浅浅磨蹭,“乖,你只需乖乖躺着,力气活,我来……”
安洛额角抽搐,她乖乖躺着,他奸……
呃,第二个字,实在难以启齿……
安洛被他折磨的难以自己,可理智犹在,关于节制这个话题必须给他掰扯清楚。
她每天无精打采上班,无精打采下班,晚上还要配合他做三百六度无死角运动,奶奶的!她日子过得简直比苦菜花还苦!
霍靳墨握住她双腿,要进一步动作之时,安洛急忙挡住,怨气十足,“霍靳墨,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知道。”某人黑着一张脸,箭在弦上发不得,这妖精是想要他命么!
“什么?”安洛眨了眨眼睛,以为他通透。
“干的!”
他阴沉沉一句,同时,强势闯入,将那两个字,贯彻到底。
安洛眉角突跳,叫了一声。
他神魂颠倒,深卷索要。
安洛执着不放过,言语不成调,被不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割碎,“霍靳墨……女人是用来呵护的……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臭男人……”
“是吗?”霍靳墨顿了下,一双快要喷出火的双眸,俯视着身下安洛晕红湿热的面颊,微微勾唇,转换模式,动作极为温柔,“宝贝,我会温柔的一点一点呵护你……”
安洛感动,这男人终于开窍了!
然感动不到一分钟,她便被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煎熬折磨的快哭了。
霍靳墨吻着她,温柔呵护着她,一点一点折磨她。
安洛要疯了。
“霍靳墨,速战速决!”
“不是跟我讨价还价?”
“不了……”
“没听见,再说一遍。”
“不了!”
“不是这句。”
“哪句?”
“上句。”
“速战……”
某人狠狠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折磨她的同时,他也快被折磨疯了!
一鼓作气势如虎,速度,力气,倾尽予她。
不知道多少次山过浪尖之后,她沉在霍靳墨宽厚的怀里喘息未定,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气的要哭,“霍靳墨,你简直不是人!”
某人双臂收紧,振振有词:“男人在这种事上是人的话,你真的要哭了。”
安洛:“……”
霍靳墨还是心疼她的,低头,亲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真的累?”
“废话!”安洛咬他脖子,以示惩戒,撕闹一番,两人都安静下来,她犹豫了下,说道,“靳墨,你说,你一天天总往我这里跑……还要回自己家……你不觉得麻烦?”
霍靳墨沉吟,“嗯……是有些麻烦。”
安洛眼睛一亮,“那……你想个办法解决一下?”
“要不我干脆搬过来?”霍靳墨提议,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然后呢?”
“我们天天可以在一起了。”
“再然后呢?”
“嗯……”霍靳墨大手在她小腹滑行,“天天有肉吃。”
安洛唇角一抽,眸色渐渐黯下去,在他怀里转过身,甩给他一个清冷曼妙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