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我应该认识他,可是我问过爷爷,他根本不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脸更沉了,“所以,你想记起他?”
慕凝蓝才注意到他沉到极点的一张脸,嗔他一眼,“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而已。”
“知道了以后呢?”他的语气比刚才还沉,还冷,“和我离婚,投奔他?”
“我有这么说吗?”
“有。”
“没有。”
“你刚才又吵又闹的扬言要和我离婚!”他目光逼匛,让她无所遁形。
“……”她气势弱了一半,刚才是这么说了,那还不是以为他做了那种事?
“怎么不说了?”他捏起她的下巴,薄唇带着危险气息压下来,落在她鼻尖以下。
“我……对……对不起……”她为自己对他又打又骂又口不择言道歉。
南宫藤却是一愣,眼睛亮了起来,薄唇下移,在她唇上轻轻咬着,“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过一辈子了?”
“我……唔……”
她刚一抬头,唇被他整个含住。
他趁势挑开了她的唇,舌尖攻占进来,深深纠缠她的。
情绪大起大伏,患得患失,她早已心有力而力不足,推不开,躲不开,被他结结实实吻了。
这个吻,很长很长。
他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好像将这些日子她的冷淡和疏离统统弥补回来,最后,他伏在她肩头,粗喘不已。
她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的,被他沉沉重量压得要融入床垫了,呼吸困难。
她喘息着,推他,“起来。”
他不仅没有起来,反而更紧的抱住她,“蓝儿,你该恨我该怨我该不原谅我,可我还是想请求你的原谅。”
他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搂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母亲可能快醒了,昨天白天陌灵一直陪着,夜晚我从外面回来,就让秦淮送走了,还有林姨……我也送走了。”
她倍感意外,这两个人不都是他看重的家人吗?他舍得?
他揉揉她头发,洞她心思,“我知道,林姨和陌灵一直待你不善,林姨的丈夫以及同胞姐妹在那场车祸去世,而且是为了救母亲死的,林姨丈夫将母亲从车里拖出来之后,他回去救陌灵母亲时,汽车爆炸了,两人都未逃过一劫,只有母亲幸免。这是南宫家欠她们的,后来,我在国外一次任务中受困,如果不是陌灵舍身相救,我必死无疑,包括照顾天翼,我觉得照顾他们是我应尽的责任,或许,是我太自信,间接成为伤害你的帮凶。”
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虽然她并不想听关于林姨和陌灵的任何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可是事事有因必有果,只是,这果为毛报应在她身上?
她一直沉默,他面露颓唐,“蓝儿,从小到大,父亲鲜少在家,常年在京,在我心里有这个父亲跟没有一个样,母亲病床数载,这些年,虽有林姨照顾,可是我很孤独,我当他们是家人,可是,你却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她鼻尖一酸,眼泪随着他一字一句吞吐簌簌滚落。
她恨死他了,也无法做到不爱他,好的他,坏的他……
若她是他命中的劫,他何尝不是她心中的魔?
他吻掉她脸上的眼泪,“怎么又哭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别像你似的,动不动就哭。”
“孩子?”她微微蹙眉。
以前对孩子有多么期待,此刻就有多么酸楚,她还期待吗?
她心里问自己。
他手伸进她衣摆,转移话题,“饿吗?”
“嗯……”她鼻音很重。
“那……”他薄唇在她脖颈轻咬,她急忙撑住他压下来的胸膛,瞪他,“我是说肚子饿!”
“可是……”他抓住她的手一路下移,按住某个不安分叫嚣的地方,嗓音压的厉害,“很饿……”
她实在无法在发生这么事情之后,还能与他做这些亲密的事情,至少此刻,她不想,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多少还有一些抗拒。
尽管昨夜神经兮兮迷迷糊糊的与他有了一次……
他只是闹了一会儿,压抑着体内膨胀的欲望,不忍心在她情绪刚刚缓和一些的时候闹她,衣服却被他剥的零零落落,他依然抱着她,与她身体紧紧贴合,时而浅浅地吻她额头,眼睛,脸颊,到了柔软处,浅尝一口,依恋不舍,又深深蛮缠很久,手不时地在她身上制造火苗。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是在什么诡异的情况下与他成事的,总之,她觉得,现在他太黏人了。
当她肚子真的发出“咕咕”叫的时候,他手从她前方回旋,落在她干瘪平滑的小腹,“真的饿了?”
“废话!”昨天一天发生那么多事情,她哪有心情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