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灵恨得咬牙切齿,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入主题,“我如今持有南氏百分之十股份,算是董事一员,等我恢复之后,我会去南氏上班。”
南宫藤眉头一皱,“陌灵,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要股份,拿走就是,但公司不需要你!你若执意越过我的底线,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收回你手中的可转绩股!如果你想什么都得不到的话!”
“你……”
南宫藤吝啬再言,挂了电话。
慕凝蓝吸了一口冷气,“你狠起来的样子,真绝情。”
他目光柔和,“我只对你温柔。”
“切!德朗那次,不知道谁对我那么狠那么凶那么残酷那么不近人情,还有,你对赫连城一点余地不留。”
“啪”地一声。
他在她臋上拍了一巴掌,“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跟我提另一个男人?”
“痛啊。”她疼的吸了一口气凉气,刚才谁说只对她温柔的?这还没下床呢!
“我给你揉揉?”
“不劳大驾!”
他喟叹,将她从身上放落在侧,拥着她,眸底晦暗莫测,“蓝儿,你太低估了赫连城的实力和心机,那次我朝他开枪,他故意没躲,就是逼你拿枪与我对峙,我若不逼你回来,你已经被他带走了,我对他发难截他后路,他其实早已寻好后路,他没有那么弱。”
她惶然,“他身份好像挺复杂的,但从未伤害过我”
“蓝儿!”某人不高兴了,直接将她从怀里推出去,一个转身,甩给她一个冷酷背影。
她吐舌,一双手臂自身后搂住他壮实健硕的腰,“生气了?”
“……”
她贴紧他,“好,我不提了,只是……”
“只是什么?”他猛地转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又快又准,冷不丁冲进去。
“你……”她疼的叫了一声,“你这个禽兽!”
他一双眸子直瞪瞪的瞪着她,已经开始了禽兽式运动。
她挣扎不配合,他愈加用力,她推了几下便再无力气推了,反而,在猛烈潮涌的激流里彻底沦陷。
最后一刻,他阴沉沉的对她说,“若再犯错,体罚!”
她愤愤不满,“凭什么?”
他扬眉,“凭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理你了!”
“我理你。”
“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
“只喜欢?”
“只爱你。”
“……”
七月初,步入盛夏,天气燥热,包厢内的两人却丝毫不察热意。
“宫藤,这是陈铭资料。”霍靳墨递过去一页资料。
南宫藤接过,扫了一眼,神情凝重,“他曾作为支援医院队外派过耶撒?”
“是的,所以,陈铭一早与陌灵认识。”
“现在陈铭是唯一突破口,我让秦淮去查,你警方的人别介入,以免打草惊蛇。”
“宫藤……”霍靳墨微微蹙眉,“既然陌灵眼睛复明,你不再欠她,何必深究她那几年在耶撒是怎么过的?”
他双眸幽沉,点燃一支烟,送到唇边,想起丫头不让吸,又捻灭在烟灰缸,思虑几秒,开口,“她恨蓝儿,我可以理解,但是她想要慕氏,不是很奇怪?”
“什么意思?”霍靳墨不明。
“别忘了慕氏旗下几个军工厂和化工厂,一般盯着这些的会是什么人?”他摁了摁眉心,“这些年,慕震涛黑白里混,和他交易的幕后我们一直摸不到,而陌灵归来又是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不觉得可疑?”
“你是说陌灵可能不清明……”
“我不知道,只是直觉而已。”
“卧槽!现在是越来越复杂了。”
“这样挺好,个个击破,不如一网打尽。”
“你倒是洒脱。”霍靳墨笑。
他眸色黯淡,“靳墨,你知道的,我对蓝儿最不洒脱。”叹了口气,瞥向霍靳墨,“你和安洛好事近了?”
“远着呢。”霍靳墨发愁,“我家的情况你最清楚,父亲一向耿直又是个犟脾气,这还好,就是母亲有门第之见,我快头疼死了,又一堆事压着,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安洛了,也是不敢见。”
“逃避不是办法,这还得你自己解决,安洛和蓝儿一样是个倔脾气。”
霍靳墨扶额,“自是明白。”末了,不禁地唏嘘,“我们这一对难兄难弟什么时候熬出头啊!”
南宫藤起身,丢下一句话,“乌云遮不住天空,风霜敌不过太阳,总有云开雾散那一天。”
“但愿如此。”霍靳墨笑着站起身,勾住他肩膀,“喝一杯?”
某人嫌弃的推掉他胳膊,“回家。”
霍靳墨啧嘴:“丫头厉害啊!把你管的服服帖帖的!”
“她不用管我,是我愿意被她管。”
“不像你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暖心又肉麻?”
某人扬唇,由心一笑,“失去那一刻。”
“……”
夜风冷热燎燎的,远不及室内一片旖旎。
慕凝蓝推着上方挥汗卖力的人,声音破碎夹着幽怨,“你每天折腾我到半夜……我还怎么睡”
“不是挺好,越累睡得越香,摒除噩梦的偏方”
“我看……是满足你自己的偏方……”她恨得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