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一听,立即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霍靳墨激动地说,“真的?”
“嗯……”
安洛抓住霍靳墨的胳膊,兴奋的又蹦又跳,眼泪流了下来,“一定是蓝蓝!是蓝蓝!她一定没死!”
霍靳墨见安洛太过激动,急了,“洛洛,你冷静点!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什么相像而已?一定是蓝蓝没错!你当初要是让我见蓝蓝最后一面,说不定我就能辨别出来那具尸体是不是蓝蓝!”
“尸检报告是最有力的事实凭证!”霍靳墨一边说一边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放轻语气,继续道,“当初那具尸体高度腐烂,根本无法辨认,你身体虚弱,妊娠反应严重,几近晕倒,我怎么让你进去认尸?你看了不是更加难过?况且,宫藤进去仔细看了,根本无法辨认,只能从衣服和手上的戒指上辨别。”
“说到底都是你们害的!”安洛气的一把推开霍靳墨,看着霍靳墨的眼神充满愤懑,“如果不是你们一开始对慕家对慕爷爷对蓝蓝早有预谋,蓝蓝最后会崩溃跳海?那么可怜的蓝蓝,她怎么活的下去?你和南宫藤都是蛇鼠一窝的混蛋!”
“洛洛!”霍靳墨上前想去抱激动不已的安洛。
安洛后退躲开。
霍靳墨无奈又无力。
不禁地想起打捞出慕凝蓝尸体那天,消失近一个月的安洛突然哭着出现在警局时的悲愤模样。
那时候,安洛怀着孕,对坐在停尸间不死不活守着慕凝蓝遗体的南宫藤又踢又打。
如果,那时候安洛手里有一把刀的话,她一定捅他几刀,最后,她悲伤过度晕倒,差点小产。
自此,安洛不再理会霍靳墨,更不让他靠近半分。
霍靳墨毫无办法,一直在身边默默照顾安洛。
直到安洛快要临盆之际,霍靳墨的母亲想通了,转变对安洛的态度。
几次三番苦苦相求安洛,对安洛更是无微不至照顾。
最后,安洛动容,与霍靳墨尽释前嫌,成婚得女。
如今,沉寂不愿碰触的旧事再次揭开,安洛伤心,他明白。
安洛对霍靳墨发了一通火之后,冲到二楼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收拾东西。
霍靳墨追进来,见此情景,上前抓住她忙碌往行李箱塞衣服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去g城,我要亲自确认她是不是蓝蓝?我一定能认出来!即使蓝蓝失忆或者什么,只要确定她是蓝蓝,活着就好……”
说到这里,安洛已经泣不成声。
霍靳墨眼角涩涩的,一把将安洛抱进怀里,吻着她柔软发顶,哄着,安抚着,“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这些年……你虽然不提,可我都知道……你嫁给我……心理上对丫头情义上产生一种深深地自责,洛洛,你伤心,我难过,可是,最痛苦的是宫藤!”
“就是他逼的蓝蓝自杀!”安洛一边哭着一边咬着霍靳墨的肩膀发泄怨愤的情绪。
霍靳墨受着,双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洛洛,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你不也是亲眼所见吗?丫头之死,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打击和不愿接受的事实,但你有没有想过宫藤?他爱的人死了,对他而言是最狠最残酷的一种酷刑!死很容易,活着不易,你我对丫头念念不忘,何况爱丫头至此的宫藤?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他所做之事是正确的,他有多爱现在就有多痛苦!”
安洛承认霍靳墨说的一堆大道理是对的,可是,她没有那么伟大。
“蓝蓝她……”
“洛洛。”霍靳墨截断她的话,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低头,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我们插手不了,让宫藤去寻去挽回,好不好?”
安洛冷静下来,闭眼,嗯了一声。
霍靳墨见她终于平静下来,一颗心也跟着落地。
落在她脸上的薄唇下移,落在她唇瓣,由浅浅的吻转为深深的纠缠。
安洛心有余悸地将他推开,狠狠地瞪他一眼,“今晚,我要和小米睡!”
“别啊!”霍靳墨立马黏上来,一边将她往床边带一边说,“你一次例假,我要素一个礼拜,我都了一个礼拜。”
安洛额角一抽,将他狠狠地推开,“我心情很不好!再惹我!我……我让你一个月连肉汤都喝不上!”
说完,安洛红着一张脸,一溜烟跑下楼。
她走进一楼小乐园房间,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小米,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又轻又柔地嗓音,“小米,今晚跟妈妈觉觉,好不好?”
小米玩的正酣,扭着小圆脖子,看着安洛凑过来的一张大脸,一脸嫌弃地哼了声,“嘛嘛是骗子。”
安洛一副受伤的表情,“小米乖嚄,为什么说妈妈是骗子呀?”
小米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的霍靳墨,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每次嘛嘛晚上搂着我觉觉……可是,第二天,我明明看见嘛嘛抱着粑粑觉觉……嘛嘛半夜不要小米……要粑粑觉觉去了……嘛嘛是骗子……羞羞……”
安洛唇角一抽,闹了个大红脸,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霍靳墨。
这个无耻老男人!他还腆脸笑?
自小米上幼儿园之后,安洛晚上都会给小米讲睡前故事,唱儿歌哄这小家伙睡觉,小米每每都会抱着安洛要她陪她觉觉。
女儿这么黏人,哪个当妈妈的不欢心?
安洛每次喜滋滋的搂着女儿睡得香甜,可是,半夜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会将她偷偷抱回隔壁卧室。
然后,上下齐手又吻又摸不把她闹醒誓不罢休,最后陪他运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