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欲求不满,还总是抱怨,都是她怀孕一年碰不得给憋的!还大言不惭地说,只要小米一个娃娃就够了!不要再当一年和尚!
安洛简直无语。
自她生完小米之后,霍靳墨比婚前需求量还大,而且无法无天。
白天晚上,只要小米不去打扰的情况,他逮着机会就一遍一遍缠她。
知道的,羡慕嫉妒恨安洛天天性福美满,殊不知,安洛这几年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小米一两岁的时候,婴儿床放在卧室,她拿不能吵着小米作借口,他还能收敛点。
如今女儿独立一个房间,连最好的挡箭牌也不管用,即便她躲去女儿房间,半夜总能被他偷走。
这不?今夜她将儿童房反锁,霍靳墨还是进来了。
而且,两人还未回到卧室,走廊里,霍靳墨就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住。
安洛气的咬牙,又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能妥协,“进……进……”
她想说进屋……
却被他疯狂的亲吻弄得言语不成句。
二楼除了小米的儿童房,其他房间全空,也只有她和他,但……
某人一听,以为她想在走廊……
心中狂喜,迫不及待的撞进她身体。
安洛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魅惑又撩人,“我……是让你进……屋……”
某人完全不听,深卷索要。
直到安洛抱着他完全服软,某个不要脸的男人才抱着她一路不曾分离又慢又浅折磨她,一路回到卧室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疯狂。
不知道第几次结束之后,安洛趴在他胸膛叫苦连天,“霍靳墨,你简直不是人!”
“禽兽?”
“真有自知之明!”
“可……刚才谁叫的比你生小米的时候还大声?”
安洛羞恼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霍靳墨笑着将她拥紧,任她闹。
安洛安静下来之后,看着窗外晨曦满园,神色黯淡下来,语气也跟着伤感起来,“靳墨,你说蓝蓝……还活着吗?那个女人是蓝蓝吗?”
霍靳墨大手抚着她汗湿光裸的后背,“洛洛,我们都希望她活着……即使她真的不在……我相信……丫头也希望你过得幸福……”
幸福……
慕凝蓝曾经对安洛说过同样的话,希望她幸福……
记得最后一次见慕凝蓝还是在医院,却不想,那是两人最后一面。
想及此,安洛眼睛湿润,抱住了霍靳墨的腰,愈加伤感起来,“靳墨,谢谢你给我一个家……我现在很幸福……”
心里一个声音:蓝蓝,你在哪儿?活着吗?幸福吗?
“洛洛……”霍靳墨吻着她湿润的睫毛,轻轻地唤她。
“嗯?”
“我爱你。”
“我也是。”
“我们等宫藤的好消息,嗯?”
“嗯。”
与此同时,g城。
南宫藤在常林左劝右拦的攻势之下仍然去了阑珊会所。
常林不放心,紧跟而上。
抵达会所,又被南宫藤给支应在会所下等。
阑珊会所。
一间包厢,两拨人相对而坐在沙发上,每个人拥着一位陪酒小妹,霓虹斑驳,靡靡之色。
暗处站着一排黑衣人。
莺莺坐在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国男人身旁,不断地给他添酒,那个外国人一边喝酒一边将手落在她身上,几次都被莺莺不着痕迹的避开。
当外国男人再一次将咸猪手放在她那双又白又细的腿上时,莺莺手中杯子一歪,酒撒在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