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木头打动二姑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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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本是城东一个有名儿的风流货,叫柳枝儿,是赵二从外乡买来的媳妇儿,赵二是个老实人,家里爹娘老早就死了,前面一个哥哥那年闹瘟疫的时候也病没了,剩下他一个人守着两间破房子,靠给人搬搬抬抬出苦力气过日子,啷当到二十大几才赞了几个银钱,托人从外乡里买了柳枝儿回来当媳妇儿,指望着生个一男半女的承继赵家香火。

哪想这媳妇儿天生不是个规矩人,加上赵二又总出外找活计,丢下她一个妇人在家,成日不惦记着做些活计,就爱串门子,东家长李家短的嚼舌头根子,再不然,就打扮齐整了,拿着针线笸箩坐到街上来,装着做针线的样子勾搭汉子。

这妇人本生的几分姿色,又故作了风流样儿,自然招来那些馋嘴的男人,一来二去倒成了远近闻名的风流货,赵二好容易娶了这么个媳妇儿,便是有那好心人偷着告诉他知道,他也就狠狠打上一顿,便罢了,哪舍得休妻。

柳枝挨了几回打,也没改了本性,后勾上了恒升福铺子里的掌柜李广发,恒升福有个铺子就开在赵二家前头一条街面上,李广发家里自然有妻有子,可就爱柳枝这风流的形状,两人隔三差五就摸到一起快活一回,左邻右舍的不敢得罪李广发,又见前头告诉了赵二也没大用,便一个个闭紧了嘴巴,不吭声。

两人这么苟合了小一年,柳枝便怀了身子,十月怀胎生下个小子,赵二乐得嘴都合不上,还以为是他赵家的种呢,柳枝出了月子,赵二就豁出了些银钱,在街口的饭铺里摆了一桌酒请客。

赵二高兴,吃了不少酒,觉得酒气上头,便想着家来趟一回,谁知刚进到院里,就见大清白日的,他家那屋门紧紧关着,日头影儿落在窗户上,映出两个搅合在一起的人影儿,赵二就觉脑袋嗡一下,眼前一黑险些坐到地上。

定了定神,想到刚才饭铺子里那些邻居的神色,越想心里越憋屈,走到窗户根儿下就听一个男声儿喘着粗气道:“我的柳枝儿,这都一个多月,没让爷近身了,可让爷好生惦记,夜里都睡不着呢,来,来让爷好好亲上一亲……”接着就是啧啧窸窸窣窣亲嘴脱衣裳的声儿。

一边还听着柳枝浪荡的笑:“你这老货的嘴越发抹了蜜糖一样甜,成日就知道给我灌迷魂汤,别尽说好听的,打量谁不知,你家里有妻有妾呢,你裤裆里的家伙什,说不准还使唤不过来呢,哪还有心思惦记我这野路上的,呃……哎呦……你轻点,轻点,真要捅到人的肠子里去了……”

男人呵呵一阵yin笑:“你还有空说嘴,爷裤裆里的家伙什么恨不得堵住你这张小嘴,这些日子倒是憋了半肚子火,来让爷好生松散松散,去去火……”接着,便是啪啪咕叽咕叽干事儿的响动儿……

赵二哪还顾上旁的,火气遮了眼,左右看看,抄起墙边担水的扁担,踹开门就闯了进去,柳枝看见他,尖叫一声推开身上的李广发,那李广发一见赵二进来了,那还顾得上柳枝,提上裤子,顺着窗户跳出去跑了。

柳枝一丝不挂抱着被子缩在炕角,赵二上去把她扯在地上,丢了扁担,出去寻了一根藤条进来,挽在手里,这顿好抽:“你个浪的没边的娘们,还敢偷汉子,还敢偷……我打死你,打死你,他妈个臭娘们,让你浪……”

打的柳枝儿直翻白眼,顺着鼻子嘴角往外窜血,直到炕边上的孩子哇哇哭起来,左邻右舍得了信儿,进来两个老婆子把他扯开,再看柳枝儿已经快没气了,忙着棉被裹了抬上炕,寻郎中来瞧了,灌下半碗药才算缓过来。

这柳枝儿挨了顿毒打,却生出了旁的心思来,跟赵二这个囊货过日子,有什么指望,还不如单不愣的自己过自在,回头哪天被这男人打死了才冤枉,却也想寻了李广发过来商量,便老实了几月。

赵二还说这一回打怕了,治了她的毛病,便又出去找活计养家糊口,他前脚出去,后脚李广发就进了门,被柳枝儿狠狠一顿捶:“个死没良心的,丢下我就跑,可知我这条命差点就没了……”

李广发忙哄她说:“毕竟咱这过不到明路上来,我不跑让他拿住了送到衙门里问个通奸之罪,咱俩谁都别想好……”

两人勾连着干了一挺事儿,柳枝儿才吐了口说不想跟赵二过了,李广发一听,真怕这浪娘们贴上他,那可麻烦了,柳枝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回家,不是找王八当吗,心里想着这回完了事,以后再不过来寻她就是了,嘴里却应着说:“再想个妥帖的法子。”

哪想到这柳枝是个狠角色,私下里去药铺子里买了蒙汗药回来,下到汤水里,赵二喝下去,没一会儿便晕在炕上,柳枝儿骑在他身上,用枕头捂住赵二口鼻,没多一会儿就捂没气了儿。

捂死了丈夫,柳枝儿收拾收拾,没事儿人一样出了门去寻李广发,李广发哪儿想到这娘们是个这狠的货,吓得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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