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困倦地闭上眼睛,心中还记着自己的那个猜测。
琴酒喜欢自己的脚踝和脚。
啊,我妻真也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琴酒将自己的脚砍下来,冻成冰块。
梦中的琴酒越来越不像琴酒,最后甚至变成猩口獠牙的怪物,神经质地说要将自己的腿也割下来。
因为梦境是在太过可怕,我妻真也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
一下与正在摆置着他脚的琴酒面对面碰上。
琴酒将长长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没想到我妻真也会醒来这么早,“呼气这么急,梦见什么了?”
我妻真也抽回脚,用被子盖住,谨慎说,“我的脚没什么收藏价值的,别砍下来。”
琴酒很容易就推测出我妻真也梦见了什么,啼笑皆非,伸手将最后一个追踪器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不砍你的脚,放心,我没那个癖好。”
追踪器藏在了黑金链子中。黑金链子像个脚饰品,绑在我妻真也的脚踝上,衬得皮肤很白,小腿很直。
琴酒拨弄下链子,其实不然,如果给这双已经佩戴好黑金链的脚拍摄一组照片售出,那组照片一定会被某些有怪癖的人拍到天价。
不过现在这幅场景,只有他能看见。
我妻真也哦了一声,抬腿看看脚踝上的黑色链子,款式很简单,没有什么宝石点缀,是琴酒会喜欢的风格。“为什么忽然给我戴这个?”
他碰了碰,发现自己解不开,有点惊奇和着急,“摘不下来。”
琴酒拍拍他的头,“它上面有一个追踪器,通过这个脚链我可以随时直到你的定位,这个脚链只能通过超强吨位的力气才能解开。”
我妻真也摸着黑金链,没说话。
琴酒:“我不能随时在你身旁,需要这个来获得你的位置信息。”
嘶,时时刻刻监控人身信息吗?
好可怕。
我妻真也不再摸黑金链,不过想着回到黑手党秘书长他们总归会有方法解决的,于是他笑眯眯的,对着琴酒嘴甜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琴酒眉头稍挑,惊讶我妻真也没有产生反抗生气之类的情绪,像一滩水,好软的脾气。
琴酒忽然想起我妻真也的上一个情人,那个被全球通缉的罪犯俄罗斯青年,与自己的罪恶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对方会借着我妻真也的好脾气,欺负他吗?
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想到此眯起眼睛,在我妻真也的脸上留下一口咬痕,“不客气。”
琴酒虽然像冰山上的冻石拒人千里之外,在和他相处的四五天中,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的恐怖冷笑话,以及唯二两次的执行炸楼任务插曲,我妻真也觉得这段相处还是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