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黑白那双绿豆小眼往下一耷拉,转开脸去,不搭理何露了。
何露一脸哭笑不得,真是变成了个孩子,都要哄着吗?
何露叹了口气,抱着花黑白从窗户出去。
不能总在屋里面啊,说起来,她今天晚上还是在接待着“贵客”呢,虽然此时也不用在那屋里,但得离得近呢,不然那老鸨找她时她不在,可就面子上不好看了。
坐在主楼的楼顶上,何露把花黑白也放在屋顶的瓦上,迎着月亮,吹着微风,听着飘散在风里的男女声音,各种杂汇在一起,附合着北方的寒冷,以及月亮的清凉。
花黑白扒拉着她的手,一直往外扒。
何露不解其意,看着它的小前爪子。
扒拉无果,花黑白“呜”了一声,何露显然也听不懂,它就去挠她的手腕。
这一下何露知道了,它是要那盆花,反正在房顶上,也没人看得到,何露就把那盆花哪出来了,放在身旁,看着花黑白去用爪子抖那些花茎。
月行中天,月华正好,何露盘腿打坐,长吸吐纳。
花黑白就和那些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只是这种,“呜”,哗哗,的声音,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交谈,也影响不到何露的。
花黑白抱怨道:“我现在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方便,有时候更有一些闹情绪,我自己知道,但无法控制,也不能改变。”
如见那六朵花最顶端的就是落霞红,最下面的是百媚生。就是百媚生接的话。
黑白哥哥,你不要这么想,你应该适应这个年纪,你一开始就是成人了,没有经过这个年纪呢。百媚生声音清亮,一点也不妖媚。
这么讨好他,是想让他把你带走吗?云春晚垂下花瓣,颤抖着,那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