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姐,你又来说笑了。百媚生花瓣一收,不理她。
“我要带走,也带走整个花盆,你们都在一起,肯定都跟着。”花黑白得意的说。
我们可没说要和你一起走。落霞红一说话,其他花都自动退去。
“你们现在也身不由己不是吗?”花黑白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谁说我们不能走?我们只是不想走。落霞红摇了摇花茎,带动整个花藤:卿艳,然他开开眼。
纶卿艳在花藤中间的位置,开着一朵白色的花,听到霞红这么说,就收了花瓣,开始拉长花苞:拉长,拉长,再拉长————
噗——噗——
花苞不再是花苞了,成了一双手,然后这双手就端起了这个花盆,稍微离屋顶两寸,悬浮在半空里。
花黑白看着,撇嘴:“这样你们怎么走?”
墨染、香芳,该你们了。纶卿艳低声喊。
那朵绿色和米色的花各伸出花枝,都往下,往下,往下————
然后,花盆下面就“长”了一双脚。
精致的小脚,可能还没有三寸金莲大呢,精致完美,只让花黑白开呆了眼。
它就看着那双脚一前一后的来回动,然后就走到了他的眼前,离他的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