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事情原由,河朔更加不痛快,可这个不痛快,他解决不了,也没法跟任何人说。
江望那崽子,脾气死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副“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做”。
简直比自己这个闯祸精还要难搞。
这几天河朔心中郁结,导致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情,怎样才可以圆满的解决。
要不就不甩他就行了?
想是这样想,奈何一闭眼,河朔就想起那天被当做臭狗屎一样,扔在地上的书包,心里自然而然就将它与江望划等号。
真要依了那崽子性子,那估计到时江望就只能用一个鼻孔喘气,差一口气就能马上去了。
左思右想后,河朔决定先自己养着他,每天稍微多带了一些米,王秀珍自是不会怀疑的,她只会想是不是河朔现在正处于长身体的好时候。
要吃得下,才能长得好,那跟养猪是一个道理,要是最后能长得跟牛一样壮,就更好了。
而且这样一接济江望,唐婶儿见江望不再每天有气无力,脸色苍白,也不会再怀疑。
想到这儿,河朔都快被自己的聪明给惊呆了。
第二天立马,即刻,赶去上学,中午一散伙吃饭就像条肥泥鳅急切的哗啦过去,拉着江望。
留下霍勇和陈大军两个人像个二傻子一样,拉长脖子,睁大眼睛到处找河朔的身影。
领回自己白瓷盅,一揭开白瓷盖,白生生的大米挤麻密缝的被压得严严实实。
雪花花的一片饭色,蹦挤出来的热气,飘到鼻间周围全是清悠悠的大米香,盅里的白米饭差一个手指节距离就要爆出来了。
江望手里端着自己瓷盅,不明白今天河朔怎么会找自己吃饭,看着对方问,“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