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朔没答,将瓷盅‘砰’放桌上,抢过他饭碗就要给他分饭。
这不说话,也没由头,江望自然没松手,河朔也就没抢过来。
眼看对方不领情,河朔转瞬就变得焦躁愤怒起来,“我做什么,你没眼睛可以看?你是想饿死在学校,日日夜夜给学校守门,做看门狗!”
相对河朔火急神情,江望起初被骂得有些愣神,就那一会儿功夫又定下来,望着他有些好笑,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对我这么关心做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
但这确是个大问题,就这一句话着实把河朔给梗住了。
眼睛瞪大,盯着江望,搭在桌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缩,嘴里骂人不重样的河朔,现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时双方父母,村里的人,家中的狗,都知道河朔和江望不对盘,水火不容大抵也不过如此。
之后消停了,停战了。
中间隔着不短不长两年时间,打照面都像是没这人,眼里容不下,也装不进。
这短短不到一个月,河朔就像狗皮膏一样,恶心吧啦的往他身边凑,自己为什么要操心他的事情?
还好几个晚上,都梦见他被活活饿死,瘦的不成人样,或者被江家两兄弟用口水将他埋了。
还撒谎跟家里多要点米,偷偷分给他吃,自家一年才种多少粮?
小时候只能吃糊糊,现在能上吃大白米饭了,自己却瞒着父母这般的糟蹋,就为了不让江望受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