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舒达余光一瞥,取下蹀躞带的飞刀。弹指之间,飞刀“嗖”地擦着塔伦的面颊而过,瞬间起了道细血痕。
“给脸不要脸,别逼我将你们一齐剁了丢去喂狼。”他眼中有了杀意。雁儿喘着气,水光盈盈凝着塔伦,似是求他袖手旁观。
塔伦红着眼眶,手捏得生疼,挣扎起身扭头出帐。
“喜欢我?”舒达捏起她下颌,看她纤弱颤抖,无力颌首。
“我看你瘦了不少。”他一拧她乳首,她蹙眉轻吟。他不为所动,目光自她雪峰向下扫过,见她胸下肋骨隐现,肌肤随着呼吸酥颤。
“是该好好补补。”他徐走几步,从胡床边暗格里取出牡丹金丝漆盒。“嗒”漆盒开启,他提出一只银质镂空缅铃,轻轻触碰,球体中的水银喃喃轻响。
“去牵头羊来,再备盆盐水。”他唤过帐中仆从,手中缅铃在她鼻尖轻晃。
舒达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她尚不知牵羊用意,但她此前尝过缅铃的滋味,挖心挠肺,痒不能解。这般缠磨足以教人失了清智,欲仙欲死。
“没有人能在我手上熬过叁轮。你想清楚再开口。”她靠在椅背上,玉臀堪堪坐住。花田间风光一览无遗,花蕊娇艳的小径指向那闭合的门扉。
“可汗饶命……”她眼际掠过恐惧,哀切乞求着。
“这不是我想听的。”他漠然地将缅铃推入花穴深处。
“唔——”穴肉紧紧吸吮着缅铃,湿热的温度让缅铃震颤不止,雁儿手指攥拳,失声吟叫。
言语间,一头羔羊已被牵至近旁。仆从端着盐水静候指示。
他将软毛刷蘸于盐水中,继而抹在她花核上:“你在北疆长大,知道羊嗜什么吗?”
下身骤然的冷意让她臀肉一缩,甬道却淌着热流冲淋缅铃,加剧震动。雁儿口中呢喃不清,含泪的杏眼透着本能的惊怕。
一波迭一波的麻涨层层推进,在羊舌舔上蕊心那刻达到顶峰。她哭泣急喘,穴口翕动喷薄出水液,濡湿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