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泄了?”舒达一瞥她失神脸色,直起身来将毛刷递给仆从,“还早得很呢。”
刷毛拂过她大敞的牝户,乖顺的羊儿伸着软舌,细致照顾着每处沾有盐水的花隙。
“嗯啊……”连绵的刺激让处于不应期的她不住痉挛。不多时,她呻吟着弓起身子,脚趾紧蜷,皮料上的水泽更深一层。
“不要了……”她秀发披散,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讨饶,“求您拿出去……”
“主子赏的,你敢说不要?”舒达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当下美景,取出玄铁匕首在手上把玩。
仆从不停地在艳艳花蕊上添着盐水,羔羊孜孜不倦地舔舐着。花核红肿充盈,缅铃在穴中奔腾,她两颊绯红,整个人散着淫靡而残忍的欲色。眼泪混着涎水滑落,衬得乳尖愈发鲜艳欲滴。
猛烈的快感让她魂魄飘飞,四肢百骸皆是失了控。心脏不堪重负,她只觉自己即将涨裂,眼中的世界幻离扭曲。
“主子……”她虚弱地唤了舒达一声,“奴……有……话要说。”
这几个字已然耗尽她所有的气力。舒达眼波微转,指间的匕首顿停,仆从会意将羊领到一旁。
尽管仍有缅铃在撒野,但花核的折磨已去,她勉强缓口气,麻木的双股仍在抖颤。
“说。”
“奴……奴发现……可敦、与南国质子……有染。”她压抑着齿间呻吟,媚声颤颤。
舒达阴冷的眼神有若寒霜侵骨。他伸手掷出玄铁匕首,寒风骤起,侍立的仆从吓得闭了眼。匕首精准地刺入羊身脖颈动脉处。只听得羊惨叫一声,羊蹄乱舞,继而瘫软倒地抽搐。
他徐徐走近雁儿,顺手拔出匕首,血霎时将雪白的羔羊染成红色。雁儿涣散瞳仁里倒映着目光冷厉的他,以及漫天的血红。缅铃却在此时再次将她送到云端。她四肢动弹不得,只抖着臀部,身躯僵直,低切哭诉道:“求……求您……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