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被周琮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包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坐着懒洋洋地抬着头方便他动作:
“可能是方才擦汗时弄上的。”说着她把双手又抬起来平摊到他身前。
周琮又一点点给她擦手,瞧着愈来愈黑的帕子,顿住动作:“我去给你打水洗一洗。”
阿厘玩心忽起,嘟着唇嚷嚷:“不洗不洗,夫君是不是嫌弃我啦。”
周琮向来爱洁,瞧她促狭的大眼,自然晓得她在耍娇。
“是有些许。”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她方才用过的杯盏:“去洗手时顺便把这个也洗了。”
他反其道而行之,打了阿厘个措手不及。
虽然晓得是在说笑,可到底是被他宠惯了,不由自主地因这玩笑话生出了委屈,居然真的有点鼻酸。
周琮发觉不对,勾起她的下巴,谁知发现这娇儿竟兀自红了眼眶。
他哭笑不得,只好低头亲了亲她那额头,又捧起刚擦完的小手贴了贴,以示毫不嫌弃,喜爱还来不及。
“我欲同娘子一同参与,你又不允。”
阿厘明明竭力嘟唇,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梨涡。
周琮躬身去亲那红艳艳的嘴唇,却被她嬉笑着捧住脸颊阻止。
“你方亲了我的脏手,哪能紧接着就要亲我的嘴呀?”
周琮这回懒得理会她胆大包天的挑衅,掌住娇娘的后颈,施力前压,毫不费劲地衔住开开合合喋喋不休的唇舌。
阿厘所有的呜咽都变成了欲拒还迎,被他压在双枨束腰方桌上,尝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