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掏出一颗女士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出去。”
鲁玉菲顿了顿,却并没有走。“信使大人,那湖珍兽的‘眼泪’只不过是一种黏菌和细菌的复合体。咱们完全可以找到一种替代品,而不用冒险再去深入呼伦湖。”
正在此时、门口的“凌云”和“岳华、”也移步前厅。见到我的样子,二人皆是有些愕然,而岳华更是满脸的怨毒之色。
想想也是,“岳华”是莲心的正牌丈夫。而我这个不要脸的、此时正挂着空挡抱着人家的老婆。若不是“岳华“已经被莲心打怕了,恐怕此时就会跳上来跟我拼命。
似乎是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凌云轻咳了两声,对着莲心恭声道,“信使大人,鲁玉菲说的不无道理。湖贞兽那个畜生在水里,咱们又不能对它下杀手,再贸然下水,恐难全身而退。”
没等莲心回话,岳华抢先一步走上前。样子虽然有些唯唯诺诺,但还是结结巴巴的把话说了出来。
“莲心,可不可以抽空回一趟婆家?我的二哥‘岳山’要结婚。您的‘婆婆’想让您回去热闹热闹。”岳华双手抱拳战战兢兢的说。
话落,各怀心事的三人同时用殷切的目光望向我怀中的莲心。
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莲心竟然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哑然失笑,对着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可鲁玉菲却小心地走上二楼,接过我怀中的莲心,轻声道,“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到外面等我。”
我心中也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挪着小碎步离开了竹林别墅。
…
别墅前的房车中,凌云给我找了几件衣服,而我也趁机休息了一会儿,问了很多我关心的问题。
“凌云,听鲁玉菲的意思,咱们抓湖贞兽就是为了它的眼泪?”我疑惑的问道。
凌云轻咳了两声,“当然,这就是我们要抓活的‘湖贞兽’的原因。否则凭信使的本事,那畜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湖贞兽’的眼泪有什么作用?”我问道。
“不知道。据说它的眼泪是一种黏菌和细菌的复合体。有滋身养体的功效。实际上,有一些鸟类的唾液,比如燕窝、甲鱼王八之类的东西、也是可以的。”凌云大手一挥道。
我满头黑线的望着后者,“你这、也太能糊弄人了。小心圣主他老人家发火劈了你!”
凌云翻了翻白眼,“我的任务是保护信使。只要信使还在,圣主他老人家就算发火也劈不到我的头上。”
“那你可得保护好莲心,否则落下的雷、都得你扛着。”我吐了一下舌头,在衣服堆里找出一件宽大的毛呢大衣披上、道。
正在此时,房车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一身紧身牛仔服的鲁玉菲、有些匆忙地跳入房车。
“莲心睡下了。凌云大统领,你和震撼王今天就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接近。”鲁玉菲命令道。
凌云点了点头,“秘书长大人,您现在就要走吗?”
鲁玉菲点了点头,“给我安排一个司机,马上出发。”
凌云领命退了出去。随着车门的关闭,房车也缓缓开动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鲁玉菲望向我问道。
“你不是说、咱们要晚上行动吗?”我问道。
鲁玉菲没有理我,而是在房车的柜子里、掏出两个半人多高的大箱子。自己留下一个,随手将另一个丢给我。
“这是什么呀?”我问道。
鲁玉菲打开自己的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信号枪、冷烟火、绳索、登山镐,等一些探险的装备。
“这是这一次的行动装备。”鲁玉菲说。
“咱们这是要去盗墓吗?”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说了、咱们是要去偷东西。”鲁玉菲说。
我点了点头,“有意思。”
说完,我打开自己面前的箱子。可刚掀开盖子、我就愣住了。和鲁玉菲的箱子截然不同,我的箱子里都是一些衣着火暴的夜、店衣服。更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情、趣工具。有些过硬的装备,看的我这个大男人、都是满脸羞红。
鲁玉菲赶忙合上我面前的箱子,“弄错了,这个是我的。”
“噗嗤…你这到底是要去哪儿?”我没好气儿道。
鲁玉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信号枪和一些装备在我面前演示了一遍,“咱们的路程大概要三个小时。这阶段你来熟悉一下装备。等到了地方、尽量别给我掉链子。”
我从箱子里掏出一把十分考究的匕、首,“这些东西还用熟悉?你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吧?”
鲁玉菲夺过匕、首,用“刀柄”在“玻璃茶几”上划了一圈。随着车身的振动,那钢化玻璃的茶几表面、顿时掉落下一块十分规则的圆形玻璃片。
我惊愕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钢化玻璃是不能用任何工具进行切割的。因为钢化玻璃是一种预应力玻璃、为了提高玻璃的强度通常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使钢化玻璃没有着力点。
当然事无绝对。如果回炉后加热到600度以上消除“应力”,钢化玻璃就变为普通玻璃,切割就不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