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华府。
偌大的说道一个餐厅里,华夫人和华玉正坐在桌前,桌子上摆满了各式早点和粥,秋月已经将早餐热了三次了,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去吃,母女两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无法应对荣府的压力。
“夫人,小姐,你们吃点吧!昨晚你们就没吃东西,莫饿坏了身体。”秋月怯怯说道。
华夫人抬头看了一眼秋月,道:“秋月,你先下去吧,我与小姐有事商量。”
“是,夫人。”秋月退了出去,
华夫人对小姐道:“玉儿,华府遭此劫难,可如何是好?”
华玉淡道:“娘亲莫急,我一定不会让华家垮下去,大不了……”
“娘亲、姐姐,你们真以为我是那荣良才救下的吗?”华旭东从外走了进来,看到母亲与姐姐都在,便高声道,将华玉的话打断。
华小姐纳闷,惊讶问道:“东儿,荣大哥亲自带着张三去赎你,又在路边埋了伏兵,这才将你顺利救出来,这难道有假么?”
华旭东坐落下来,拿上糕点就吃了起来,轻道:“确实有人在路上埋了伏兵,否则我与娘亲和姐姐将天人两隔。”
“呸……童言无忌,东儿,你也老大不小了,都腊月了,还说这不吉利的话!快吐口水!”华夫人颦眉怒道。
“呸呸呸……”
华旭东连吐了三口口水,随后望着夫人,轻道:“娘亲,那埋下伏兵的并非荣良才,而是荆先生,却被那荣良才抢了功劳,要不是东儿昨日去寻先生遇见了恩人,东儿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什么?那伏兵不是荣公子安排的?”华夫人讶异的看着东儿。
“东儿昨日已经遇到了恩人小飞哥和刘大哥,他们都是荆先生的朋友,也是奉了荆先生的命在洞口埋伏了一日,最终才救了东儿。”华旭东道。
华夫人和小姐面无表情,呆坐于此,她们一直以为又出钱又出力的荣良才,却是抢了荆先生的功劳,而那立了大功的荆先生却被赶出了华府,华夫人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喃喃自语:“好一个奸诈的荣良才!”
“刘大哥?是淮南灾民刘大哥么?”华小姐急切问道。
“正是他。”
“看来真是那死人救了你!”华小姐颦眉道,心如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可恨我们却把恩人当做仇人,姐姐你这次真的伤了先生的心了!”旭东道。
“我伤那死人的心了么?他画那样不堪的画,将我画得那样淫贱,那么多下人都看到了,你要我如何面对?难道那死人就没伤我的心么?我便是铁打的么,要给他那样作贱?”华小姐神色凝重,愤愤然说道。
华夫人回过了神,盯了一眼华玉,又问道:“荆先生过得可好?”
“尚可,荆先生做了临花醉的大东家,正经营着临花醉集团公司,生意蒸蒸日上,前日还在临花醉里用枪指着步兵统领和倭人,在临花醉门口立了块牌匾:倭人与狗,不得入内,长了我大越人的威风!”旭东回答道。
“甚好,甚好……只是他得罪了步兵统领和倭人,着实令人担忧!”华夫人木纳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