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也是累得不行了,猛灌了一口水,扯去身上衣服,露出满是胸毛的上身,随意的拿着衣服擦了一把。
“哎呀老胡啊!你这一身茂盛的黑毛,想必是御女无数吧!”荆明哈哈笑道。
老胡略显羞涩,摆了摆手道:“驸马爷笑话了,老胡我这么些年南征北战,远离妻儿,心中实在落寞,也只能到处留种了,不过那些良家女子也好,青楼窑姐儿也好,均是真心留恋我这一身野毛呢。”
“羡慕,羡慕啊!等西征完了,我荆明倘若还在人间,我也要去植一身如钢针一样的胸毛,让那些女子也留恋一番。”荆明嘴上说着,眼睛里冒出银邪的光。
“哈哈哈哈,驸马爷真会说笑,如钢针一般,岂不是给每个娘们身上都要扎出洞来不成?”老胡嬉笑道,眼神里也是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
荆明好久没有这般自由自在的说过男人最爱说的话了,感觉无比的舒畅,深吸一口气长道:“这样也好,些几日跟那个娘娘腔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不自在!在你这里,才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胡青立马收敛笑容,低声道:“驸马爷可莫要乱说,被梅将军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乱说?”荆明哈哈一笑:“我都当面说她多少次了,还怕她听见?咦,你们也感觉她是娘娘腔吗?”
胡青四周窥探了一遍,凑上来神秘兮兮道:“何止啊!我们这一帮老将都怀疑她不是男人呢?”
“是吗?有何发现?”荆明惊愕道。
胡青眉毛一扬,嬉笑道:“你看看啊!我们与她相处快两年了,她从来没有跟我们一起逛过窑子呢!”
“呸!”荆明怒吐一口,不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发现呢!人家那叫做正派,跟你这青楼常客比得么?”
“也不是啊!她还从来没有跟我们一起在野外站着撒过尿,没有跟我们一起下河洗过澡,从来没在军士面前打过赤膊,再热的天气都捂得严严实实,就是连勾肩搭背都没做过,当然了,除了你,她倒是经常抱着你搂着你,你难道没有一丝发现么?”胡青说着别人的秘密,似是十分过瘾,有些眉飞色舞。
荆明皱着眉,仔细思索着老胡的话,是啊,这些仿似都有些不正常,回忆着与梅兰风相处的所有片段,觉得老胡说得十分在理,又联想起她那惊艳的女儿装扮,那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
可是,那次去汉阳,她分明是要自己过去验明她的男儿身啊?不可能的,与她抱过这么多次了,凭我荆明驰骋红粉堆的经验,怎么可能分不清她是男是女?她的胸前分明是平坦的啊!荆明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一切都可以用两个字来解释,那就是——玻璃!
“唉,老胡,你我两人在这里猜测主帅的性别,好像有些不太妥啊!”荆明一本正经道:“你多心了,她是娘娘腔不错,但是她确实是个男人,只是心里变态而已,喜欢时时刻刻将自己当做一个女人。”
胡青一脸迷惑,嘿嘿道:“既然驸马爷已经亲自检验过了,这般的下了结论,我老胡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