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昌寺。
和会昌寺比起来,之前见到的日月宫,完全就是战斗力不过五的渣渣!
寺庙的高墙一丈巍峨,覆跨五十余里,伴随着群山万壑绵延伸展、跌宕起伏,墙壁流丹如血,自是使用了上好的朱漆,墙顶镶嵌剔透五光琉璃瓦,祥光霭霭,彩雾纷纷。
庙门修有十三道,正中间三道大门大开,十三位迎宾僧人守候在门前,迎接来自大江南北的香客。庙前还搭有五座汉白石桥,龍凤麒麟、四方祥瑞,雕刻其上,栩栩如生,桥环溪水,宛若城河。
这些个秃驴还真知道享受,将山寺佛庙修建得这般富丽堂皇,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民力财力!
望着庙前正中大门顶上高挂着以金丝楠木匾、鎏金题字的“会昌寺”,程处弼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寒月般的清凉之色,手持方天画戟,从追风白点万里云上,一跃而下,向着身后的锦衣卫士命令道。
“等下进入寺庙之中,你们听我号令,不管其他,直管搜寻罪证,若有秃驴反抗,打杀随意!当然,也要注意,不能伤害无辜百姓!”
“喏!”
锦衣卫士一个个神采飞扬,眸光闪亮,高声回应。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风姿卓然,鲜衣亮铠,身份不凡!不知您是来烧许愿香、还是来烧还愿香?”
庙门前的两位迎宾和尚一见到被一帮锦衣卫士前呼后拥、威风凛凛的程处弼,赶紧迎上前来。
“施主是烧旃檀香、沉水香、丁子香、郁金香、龍脑香还是烧薰陆香、安息香?是烧三炷、六炷、还是九炷、十三炷香?”
穿得这么鲜亮,还带着这么多侍从的少年,自然是送上门来嗷嗷待宰的大财主,迎宾和尚自然是热情非凡,
“烧三炷是为自己祈福,六炷是为两辈人祈福,九炷是为三代人祈福,十三炷香是功德圆满的高香。小僧看施主天庭饱满,英武非凡,烧十三炷香,正是最佳之选!”
“歪歪叽叽个屁,给老子滚开!一个个臭秃驴,又不是娘们,熏得那么香,想要熏死老子!”
程处弼本来就是来找茬的,再加上佛门以香薰饰清洁的刺鼻衣味,让他很不爽,没什么好说的,一脚一个,直接踢飞了。
来来往往的香客,看到这一幕都主动地避让开来,让出主道,退到两边,笑喜相迎地看着热闹。
领头的迎宾僧人赶紧领着一众僧人将被程处弼踢得摔得鼻青脸肿的那两个僧人扶起,询问缘由之后,也没有当即发怒,而是双掌合于心前,十指并拢,向着程处弼施了一个合十礼,发声问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敢问何故,殴打我寺僧人?”
程处弼很有趾高气扬的找茬气势,吹嘘瞪眼,斜睨着那和尚,流里流气地说道。
“你这和尚还真有意思,刚刚不是问了那两头秃驴吗,老子就是闻着刺鼻的味道和看着歪歪叽叽的秃驴不爽!离老子远点,老子不然连你也打!”
“施主请回,我佛门不欢迎施主这般粗鲁无慧之人!”
那和尚也不甘示弱,袈裟一甩,伸手就要请程处弼出门。
“粗鲁无慧!老子就是粗鲁无慧怎么滴!你不让老子进,老子就打进去给你看!”
程处弼咧嘴一笑,一个巴掌干脆利落地甩在那和尚的脸上,将那和尚扇倒在地,接着就是一脚踩踏在那和尚的裆口处,使劲地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