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此刻金庾信、阶伯、乙支文德诸人已尽数散去。
“三哥,你今天这一出实在是太厉害了,油锅洗手,直接就把新罗、百济两方人马给吓傻了。”
正因为他们这些外人都尽数散去了,李景恒才好将之前自己所见所闻尽情畅快地向程处弼倾述出来。
“再来一剑制服豆方娄,高句丽这些降臣也不敢对我大唐不恭。”
“最后再这么‘以抗旨不尊之罪,兴兵而灭不臣’、乙支文德又这么一配合,金庾信、阶伯还不得吓破了胆,一旬之后乖乖地把土地交割给我们,退出高句丽的国土!”
前面程处弼的行为实在是太威风了,不怒自威,自带声势,不以兵戈,同样可以将那些藩国宵小给震服,吓得一跳一跳的,尽显大唐的威仪!
“什么,三哥不三哥,景恒,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人家处弼可是为一道行军总管,从三品的左卫将军,如今更为陛下的使者,如陛下亲临,汝怎敢不敬!”
李道宗看着这个活跃多话的长子,恨不成器,冷声呵责。
“孩儿知错了,父王!”
被李道宗这么一泼冷水,李景恒立马就焉了,乖乖地点头认错,庄重无言。
“什么父王,在外出征,没有父子,只有将官!”
李道宗一听,脸色又是一暗,呵责之声更严。
“末将知错了,李大总管!”
李景恒眸光躲闪,高声再答,越加谨小慎微。
“王叔不必如此严苛,小侄与景恒兄交好,以兄弟相称也是无妨,况景恒兄还比小侄年长几岁,景恒兄唤小侄一声‘三哥’,亦是对小侄之敬重!”
看着李道宗对李景恒的训责,程处弼也有些于心不忍,好言向李道宗进声道。
“你看看人家处弼,才刚冠礼,多懂事、多知礼的人,再看看你自己,不成器的东西!”
程处弼这一说话,李道宗就转怒为笑了,对着程处弼笑面相迎,反脸对李景恒又是一脸黑灰,显然是把程处弼当成古代出色别人家的孩子。
“大总管教训得是,末将知错了!”
李景恒嘴角都发抽了,更是委屈得不行。
大唐他们这一辈谁能和程处弼比啊,父王这不是故意没事找事嘛......
“嗯。”
李道宗冷嗯一声,转向程处弼却是笑面融融。
“贤侄啊,你既然与我家这不成器的孽子交好,这往后还得请你多加点拨、照顾一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