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逃避,想眼不见心不烦……”许攸恒感同深受的拍打着她的背。
“是。”舒蔻坦言,“我承认,我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很懦弱。我只想着逃,想把所有应该由我负的责任,全推卸给你……”
“好吧!”许攸恒出乎意外的一口应了。
他向来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感觉幸福和安全,是男人必需的责任,所以,他郑重其事地说:“不过,舒蔻,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如果姓和的父亲回国,你想见他,想和他相认,我都能理解。但以后不要再见,或尽量少跟这个叫和monson的家伙接触。”许攸恒让舒蔻仰起头,凝视着自己说。
跟养尊处优,学术出身的公子哥程宇棠不同,这个叫monson和的家伙,和舒蔻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同样被收养,同样的成长经历,同样的喜欢绘画,同样的崇拜梵高。
可想而之,他带给许攸恒的威胁和压迫感,远远的超过了程宇棠。
而且,许攸恒也一直认为,他对舒蔻表现出的爱慕和狂热,似乎隐藏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秘密和诡谲。
“我不想见他,也不会和任何人相认!”舒蔻固执的别过头。
但这两句话,堵气的意味很浓。
毕竟,相较继母的冷漠与凉薄,这位死而复生,远渡重洋的和先生,更像是位受害者。
许攸恒又说:“当然。还有,这件事必须得举行完婚礼后再说。”
“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什么婚礼,什么头衔……”一想到还要在许家众人,尤其是许沛烨那个杀人犯的面前,身披白纱,走过礼堂,舒蔻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可我在乎。”许攸恒斩钉截铁的,代表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许攸恒……”舒蔻还想争辩。
“对了,你这就吃饱了吗?”许攸恒却及时的转移了一个话题,指着桌上都凉掉的饭菜说,“你刚才好像就没吃什么呀!”
舒蔻蹙眉,没精打采的摇了摇头,“我本来也不觉得饿。”
“不饿?”许攸恒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想起她先前那个古怪的动作,不由好奇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干嘛一直盯着你的肚皮看?”
“嗯……”舒蔻顿时支支吾吾,忘了两人之间的分歧。
“怎么,不想吃东西,腹胀?”许攸恒敛眸,朝她的衣摆处看去,“是例假,又来了吗?”
“呃……”舒蔻连忙忌讳的瞟了眼门口,庆幸房门紧闭,护工也没进来打扰,“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个月,不都是这个时间吗?”许攸恒说着,伸出手,放肆的沿着她的腰际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