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差点被烟呛到,常宁军,江寒浦可能会帮,傅兰倾去就不好说了。以江寒浦的脾气,他最可能会编个完美的拒绝的理由,再顺便把另外的渠道都给傅兰倾堵死。
“还是等我有空跟他说吧。”江月犀闷闷地说。
“为什么,你还怕他吃了我啊。”傅兰倾好笑道,“我知道他脾气别扭,但我是跟他谈正事,再说你就那么小看我?”
江月犀想了想,随便他了,反正自己本来也不想去。
她心里莫名的有气,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一态度好转就是有事,哼,以为她还是那个会被鸡蛋骗走的小姑娘吗?几句甜言蜜语就想化解她的态度?门都没有。
“哎……这是什么?”
江月犀抬起手,刚才傅兰倾趁她不注意就给她套上了,她手腕多了一只白玉镯子,细腻的玉身一看就是上等的羊脂玉,上面包着的一块铂金呈一朵花的形状,开花的地方分出细丝绕着玉身延长,仿佛是由玉身生出的一般,工艺巧夺天工。
“给你的。”傅兰倾似乎不惯送人东西,说话时已经走开了,对着镜子戴上帽子。
江月犀一愣,随即又绷住脸,哼,以为送她首饰她就开心了?她就那么没出息?
“我不惯戴玉镯子,手一甩就碰了。”她说着就要摘下来,可摘半天竟然拿不下来,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套上去的。
傅兰倾却看着她笑,“看来你手腕比我娘的粗。”
江月犀手一顿,“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