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襄心里微微疑惑,不由走近,七零八落的酒坛子,成对的碗筷和酒杯,她哥在和谁一起吃饭呢?
景襄拿起酒坛闻了闻,酒香味扑鼻而来——
和刚刚在敖然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心头疑惑又多了几分,景襄蹙着眉出了院子,可能是她哥哥同谁喝了酒,照顾敖然时,酒味也染到敖然身上了。
景樊熄了灯把敖然搂在怀里,最近以来终于将人又养地圆润了些,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平时里只敢勾勾手指,搂搂腰,偶尔亲一下,也就只有这一时才敢得寸进尺一些。
怀里人身上满是酒香,景樊双手环着他的腰,鼻尖在他柔软的脖子上蹭了蹭,软香软香的,让人心猿意马,景樊有些控制不住的将唇贴了上去,轻点几下,然而实在不满足,他又忍不住吻了几下,留下了个红红的印迹,人的欲望是无尽的,永远都想得到更多,留下一个印迹后,他又吃了上瘾的药一般,一下一下吻上去,甚至咬住脖颈上细腻的皮肤轻轻研磨。
敖然被骚扰的有些难耐,睡梦里缩着脖子想要躲避,景樊轻柔地搂着他劲瘦的腰腹,轻拍安抚,在人安稳后,又将唇覆了上去,咬着他的后衣领,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拽,直到露出一片白皙来,他眸色暗沉,沿着那片白皙,在上面点缀出一朵朵一红梅。
对方柔软的肌肤让人着迷,景樊呼吸更重了几分,这样的浅尝辄止实在不够,他想要更多,那天晚上没有任何阻碍的零距离接触像是令人上瘾的药,带着啜泣的压抑不住的甜腻声音,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战栗,太难受了,他快要忍不住了,可却又不得不忍着。
喘着气努力平息撩人的欲望,景樊放轻了力道浅吻。
——
一夜无梦,敖然醒过来时天已泛白,最近以来他都起得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但许是昨日喝了酒,今日就起得晚了,头还微微有些痛,不过脖子和后背都有些酥麻的痒痒的感觉,敖然挠了挠,夏天的蚊虫太多,不过屋里应该点了去虫的香吧?
“怎么了?”景樊一进来就见敖然挠着后背,暗着眸子问道。
“有些痒,驱蚊香不好使了吗?”
“我看看。”景樊心里野兽在张扬舞爪的挣扎。
“不用。”敖然瞥了他一眼,一脸防备。
他越是这样,景樊心越痒,面上却一脸正经和严肃,“还是看看吧,万一是毒虫,就麻烦了。”
“不用,也不是很痒。”敖然忙拒绝。
景樊却已经上手了,拽着他的衣领,似乎认真的看了看,“有些红点,应该是被虫子咬了,我给你抹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