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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薛北望抓着帕子不放,神情失落:你是讨厌我碰你?

白承珏松手,不适的撇过头道:不是。

见其不再强硬,薛北望掩上笑意,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白承珏的指节、手腕,掌心。

相隔年,二人之间虽能说得话不多,可看着相别已久的故人,哪怕只有只字片语,却觉得能有白承珏在旁,便已足够。

白承珏也渐渐不再将薛北望推开。

待大夫前来看诊开药。

小木子才知道薛北望抱上来的小娘子究竟是谁,小木子看着薛北望为白承珏喂药,哄白承珏睡下。

不由感叹这世间,果真只有绝玉人能让薛北望这般疯魔。

今夜,本无论如何都与士兵住帐篷的薛北望,破天荒在客栈内要了间房歇下。

小木子在房内来回踱步,看着坐在床边沉思的薛北望,他恨铁不成钢的发出声叹息:爷,定是闵王玩腻了,他才不远千里跑到此处想要的借机投靠你,不然怎么会刚刚好和我们碰上!

见薛北望不语,小木子走到薛北望跟前坐下,手重重拍响桌面迫使着薛北望回神。

爷你清醒点!或许他本就是闵王派来的奸细,接近你就是居心叵测,另有所图!

薛北望沉声道:安排个车队,马车内切安置都要最好的,明日天未亮将他身旁的近卫支开,我要亲自将人带回去。

爷你可是陈国皇子,只要你勾勾手指,他肯定乐意跟着你,那还需要废这些劲?

他不会,好不容易再回到我身边,我怎么能再让他跑了。

薛北望轻笑,指端轻抚过茶杯:现在他回来了,所有心思便可安心放在帝位上。他指端用力,茶杯倾倒,茶水染湿桌布。

年前,叶归言惊醒梦中人。

靠旁人的庇佑,本就不长久,只有真真正正坐上那个位置,才有机会掌握生杀大权。

这路他清楚直想要杀他的人是谁,但能做垫脚石的人未必要撕破脸成为敌人,他重伤返回,求见三皇兄诉说沿路被其他皇兄追杀险些丧命,哪怕近年来三皇兄常以书信作为羞辱,他都咬牙咽下。

终于让三皇兄主动为他说服主战派出征。

他的三皇兄认为只要兵权被他收入囊中,往后哪怕父皇另立他人为帝,他也可站在三皇兄身后,助其逼宫拿下皇位!

如今三皇兄那只老狐狸怕在暗暗自喜往后这皇位胜券在握,连替罪羊都找好了。

殊不知竟在为他人作嫁衣

爷意在皇位,此番恰是立功勋之时,若为了美色,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薛北望浅笑摇头:皆时,若急于功利,反倒会令皇兄生疑,我还要借助皇兄为己谋更多利益,他踩着我走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换我踩着他往上爬了

所以爷今日与李副将动手就是为迷惑人心?对绝玉并不是喜欢,是想利用他来迷惑他们?

薛北望脸色变道:当然喜欢,要不是有其他人在,我早就将其手给扳断了!

小木子拍脑门。

这人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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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掳人就跑

天未亮, 薛北望便将白承珏偷上了马车。

比起原先马车更大更宽敞,车厢底部垫了两层厚厚的软垫,长宽足矣让白承珏屈身卧躺, 薛北望侧坐在白承珏身旁,轻轻将白承珏披散的发丝顺到耳后, 指节轻轻摩擦过白承珏颊边。

正在此时, 小木子爬上马车,一把将车帘拉开,薛北望讪讪收回手身体坐得僵直。

可别说这迷烟果然好用, 待会要是他醒过来,再吹一管,保证能挨到半路。

薛北望沉声道:你用迷烟了?

在薛北望的眼神威慑下, 小木子不自在地一缩脖子:不然呢?总不能冲进屋去把他嘴一塞,身体一捆,扛下楼吧?

见薛北望不语,小木子轻咳了两声,抓绕着耳后。

再说了, 一会他醒过来肯定会要死要活, 说不准得从马车上跳下去

薛北望道:何以见得?

当初爷对他那么好, 他抛下爷寻着荣华富贵便去了,待会一觉醒来发现被我们掳走, 铁定觉得接下来我们定会折磨羞辱他。

待白承珏醒来,因药效之故脑袋仍旧昏昏沉沉。

一年了, 薛北望在旁, 像是习惯所致竟会如曾经那般放松警惕。

他坐起身,牵动系在腕口的披帛。

耳边传来响动,一抬首, 薛北望掀开厚重的布帘与之四目相对,他只见披帛的另一端牢牢地系在薛北望腕口上,

他抬起手臂,披帛牵引下薛北望手不住向前,那张脸在他的凝视下不由瞥向一边。

这是?

薛北望垂眸,另一只手捂上腕口的纱罗,低声道:带你回去。

用一块纱罗作为挟制,得亏薛北望想得出来。

他抬手解开系结,纱罗落地,薛北望见状慌忙走入车内,拉过他的手再度将那披帛系上。

动作很轻,气急也舍不得用力,那披帛再一次松松垮垮挂在腕口。

白承珏合眼轻叹,抬手道:你以为单凭这个挡得住我吗?

薛北望心里明白这一块披帛牵制不了白承珏什么。

可迷药伤身,镣铐又舍不得往白承珏身上用,仅有一块披帛作为二人间薄弱的牵连。

薛北望放狠话道:在我眼皮子底下,闵王觉得自己走得了吗?

白承珏轻声道:被本王利用了那么久,七皇子倒依旧痴心不改?难道还当真以为就你也入得了本王的眼?

闻言,薛北望不怒反笑,单膝跪在白承珏面前扯了一把披帛,迫使着白承珏凑近。

那便让你日日看着,一日入不了便一年,一年入不了便十年,我与闵王日日耗着,待闵王终有一日眼中有我。

放完狠话,薛北望看着的白承珏双唇微启,思量许久该不该凑上前咬一口。

终是蜻蜓点水的触上白承珏唇瓣:别想着从马车上跳下去,哪怕你死了,也是我的人!

言辞气势逼人,实际上耳根都红了,薛北望松开抓着披帛的手,离开马车,生怕相隔距离会拉扯到白承珏,憋得难受,手仍搭在帘子内。

薛北望轻声道:刚刚我那些话是不是太过了?

小木子瞥眼便见薛北望红得滴血的耳根,道:他真是闵王?

这一提,薛北望回想起不久前对白承珏的称呼,眼看是瞒不住了,点了点头。

小木子咽了口吐沫,怯怯地看向薛北望,慢慢消化着马车里白承珏的真实身份。

不该掳的人也掳了,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

爷,用镣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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