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尧便拉着江楼月往一旁的房间去了。
留守云宿山的手下早计算好时间,去山下买了饭菜在厨房温着,极快送到了江楼月和谢尧二人的面前。
谢尧给江楼月盛了汤:“先放一会儿,散散热气,你先吃别的。”
“好。”
江楼月也着实是饿了,不紧不慢地进食。
等吃了东西,江楼月眉心忽然蹙了蹙。
谢尧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江楼月揉了揉腰间,“没什么不舒服的,浑身是土,有些发痒。”
谢尧轻笑:“钻了那么个地道,也是难为你了,下次让宫五他们挖宽一点。”
“……”江楼月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哪有下次?”
一次都闹成这幅收不了场的情况的。
谢尧从善如流地点头:“是,郡主大人说的对,没有下次,绝对。”他语气虽是半开玩笑,但眼底的神情却十分认真。
自然是没有下次的。
谢尧起身说:“我让人准备了热水,你洗洗便不痒了。”
“好。”
江楼月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宫五便带人抬着浴桶送了进来,热水也是早就备好了的。
江楼月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中衣,正要穿外衣,但总觉腰间还是有些痒,便忍不住伸手去挠。
“好了吗?”外面传来谢尧的声音,“我进来了。”
江楼月连忙把衣襟拢好,只听吱呀一声,谢尧迈步走了进来,把房间中间的竹帘放下,打了个手势。
立即有人进来,快速将那浴桶抬走,并且把地面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谢尧扶着江楼月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床边上。
这时江楼月才发现,他手上还拿着一只小方盘。
“这是什么?”江楼月看了一眼,问。
“伤药,你的手肘和脖子后面,钻那地道的时候都被挂破了皮,自己不知道吗?”
“……”江楼月还真不知道,因为一点不疼啊。
谢尧不说话,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拿到了一边去,修长的手指捻了药膏,抹在她脖子上,又挽起她的袖子,给手臂也上了药。
他动作很轻,抹在伤口的位置有些发痒,而且古怪的是这种痒意竟然还会转移。
腰上。
又有些发痒。
江楼月想挠,但忍住了。
动作不太雅观啊。
谢尧拿了一旁的干布,给江楼月擦拭长发,一边说:“瞧瞧你这粗心的样子,要不是我看到了,只怕这伤好了你都发现不了,你这样,我以后是再不敢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了。”
江楼月轻笑:“好,那就不离开。”
可是,腰侧那个位置痒得厉害,她实在是忍不住,接着抓中衣下摆的动作,捏了一捏。
“怎么了?”谢尧发现了她的不自然。
“没怎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