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这么大。
我揉了揉耳朵。
“自己不小心烫的!”
“你特么又不抽烟能烫成这样?说,谁烫的?!”
“真是我自己烫的。”
我不想把柳挚爆出来,毕竟人家告诉我我弟弟的下落,现在我还需要她告诉我更多的线索!
容季深火了,从他喷火的眼,我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一抹火光。
“不说是吧?到墙角站着去!”
“干嘛啊,又罚站?”
“站着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那张脸,冰火两重天。
我摸了下鼻子,“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这是我自己身体的伤,我不追究了,你还追究什么?”
“我数三个数……”
“呃……”
这个混蛋,压根就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三、二——”
靠!
我认命了,在容季深数到最后一个数之前,迅速跑到墙角站好。
“军姿!”
我:“……”
“背过去!”
我:“……”
以为自己是教官呢,这个混蛋!
心里腹诽着,面上我只得向恶势力低头,乖乖转过去。
猛地觉得下身一凉。
这人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微微染着薄意的手指,撩起了我的裙摆。
他的气息也是寒的,胸膛倒是火热,“昨晚欠你的新婚夜,现在补上!”
“我不要这种方式!”
“没尝试过的,勇于尝试,说不定你会喜欢!”
他压下来的那一刻,我转过头去用力咬住他劲壮的肩头。
听到男人倒抽冷气的闷哼声,容季深一只手箍着我的后脑,命我抬了下巴。
“容太太数狗的?”
我咬牙,“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你了,想帮你出头还不让?”
“我说了我没事啊!”
“切。”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容太太,你给我记住了,你这副身子,是我的,身上的伤,也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能在上面留下印记,谁都不可以。”
他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俯身,薄唇落在我受伤的胳膊。
“烫伤也不行,我不许。”
我仰着头,在失控中唤他的名字。
人家的新婚夜,都是在温暖偌大的床上。
怕是只有我,老公新婚夜不在家,第二天又把我压在办公室的墙上……
呵呵了。
问我这心情,跟哔了狗差不多。
某个餍足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了,修长的手指系着身前的衬衫。
我趴在床上不想动,他亲自效劳,给我穿衣服。
“所以是谁烫的,嗯?”
靠了,又问!
“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个女人……”
“今天我二姐带你去的那个赌场,叫wild,是一个富豪的老婆开的,都是些不务正业的阔太太,那种地方不适合你,下次我二姐若再带你去,你便毫不犹豫拒绝便是。”
wild。
野性,放荡。
“那个富豪的老婆是谁?”我问。
容季深笑我,“怎么,看上人家老婆了?”
“没正经!”
我伸手推了他一下,随而面色又凝重下来。
因为想到了我弟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