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女子回过身来,看向他。
“你是……九知。”李牧看到那这般光景,瞬间开始头痛起来,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
李牧看着脚下的空洞,眸中都是不可置信,随后看向天上那两层圆环,脚下一空,便再次坠入了进去。
“你父亲呢。” “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他不是去接你了吗。”“啊,没有。”
“不可能吧。”“他说是要和你一起去买鞋的。”
“你们没有遇见吗。”
“哎。”
“他和你一样,都冒冒失失的呢。
“饭菜都准备好了,他回来了吗。”
“天色开始暗了,他回来了吗。”
“都这样晚了呢。”
“回来了吗。”
李牧慢慢从乱成一团的榻榻米上爬起来时,窗口那只有着软绵长毛的白猫刚好叫过第七声。
“你一大早很吵诶。”
他边说边伸手去拿衣服,白皙的手腕上还保留着母亲在梦中紧紧抓出来的勒痕。
睡到十一点还嫌我吵你是不是有病。猫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我要是没病会养你这只蠢货吗。”
他拿着牙刷走进浴室。昨晚打翻水杯害得我半夜起来收拾的是谁。李牧心中悱恻道。
“我是何人……”他默默的抚摸着伤口,皱了皱眉头,突如其来的问了自己一句。
“怕是喝了什么假酒。”
猫不屑一顾地整只摊那里晒太阳,时不时翻动身子,充耳不闻。他洗漱完毕后把一些零钱胡乱塞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