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旭东久久思索着荆明的话,若有所悟:“先生高瞻远瞩,眼光犀利,学生自愧不如,还请先生明示。”
荆明淡笑一声:“第一步,放弃墨香缘,扮猪,装越可怜越好,可以无限的迷惑对手。第二步,钱生钱,为夺回墨香缘做好准备。第三步,研发新机器新产品,一举吃掉老虎,夺回墨香缘。”
华旭东听后,面露难色:“先生这三步可谓是给墨香缘开了一剂猛药,可是何其艰难啊!墨香缘向来是姐姐和娘亲做主,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同意先生的策略!”
荆明想了想,问道:“东儿今年多大了?”
“过两天便满了十五。”
“好,按照大越朝的律例,十五岁便是壮年男丁,算是成年了,你既已成年,便要担任起华府的重任,拿回自己对墨香缘的决策权,华夫人手中那一票否决,也是到你成年为止,东儿若要救墨香缘,必须首先拿回决策权。”荆明淡淡说道,总觉得自己有教人犯罪的嫌疑,万一那华玉不肯交出权利,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项挑拨离间的罪名?
“这个……我回去可以一试。”华旭东面露难色。
荆明道:“你可千万莫说是我的主意哦!我不想再得罪你家那母老虎。”
华旭东轻笑:“知道了,我不会在姐姐面前出卖先生的!”
荆明脑海里又飞速转动起来,那荣良才对墨香缘是志在必得,就犹如富来钱庄阻止华府集资一样,自己何不故伎重演,再敲他荣良才一笔?
于是奸笑一声,对着华旭东道:“你等下就放消息出去,就说我临花醉准备用两千万银票暂管华府的所有股份。”
“你疯了?你哪里来那么多钱财?谁会信你那话?”宁小姐不解的质问道。
荆明嘿嘿一笑:“我没疯,自然会有疯子相信我的话,东儿你照办就是。”
华旭东虽然也不是很理解,但是对荆明也是言听计从,便点头同意了。
荆明又道:“那荣良才听到有人跟他抢墨香缘的股份,必定倾其所有来争夺,你只给他三日时间,说如果三日内拿不出银票,便将所有股份买给临花醉,一样一来,荣良才必定狗急跳墙,墨香缘便可以卖个好价钱,你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至少得敲他三千万两!”
华旭东又是一愣,华府所有的股份市值也不过一千万两,现在却要抬高三倍价钱卖出去,真是匪夷所思。便又问道:“先生,即便他荣府肯出这个价,三日之内,要他们去哪里弄这么多现金银票?”
“哈哈哈哈……”荆明发出一声狂笑,道:“挤兑,要他清雅轩去富来钱庄挤兑,看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你这人,绕了这样一个大圈,原来是要一箭双雕啊!真是用心良苦!”宁小姐微笑道。
呵呵呵,如果他清雅轩也参加到挤兑的行列里,而且是那样一大笔现金,看他富来钱庄还能撑到何时?